思了一下。
虽然杨湾乡政府的干部有点失望,不过刘思宇毕竟是上级领导,自然不好强劝,这倒开了个先例,这顿饭竟成了杨湾乡政府接待上级领导花费最少的一次。
吃过饭后,刘思宇在沈万新和秦初平的陪同下,前往杨湾水库,杨湾乡政府有一辆老北京吉普,因为上面有一层黄|色的帆布,所以又有人称这种车为反毛皮鞋,就是这车,还是县公安局两年前淘汰下来,送给乡里的。
杨湾乡政府的车走在头里,石刚开着车跟在后面,这乡政府到杨湾水库的路,全是泥巴路,路中间长着不少荒草,路上连碎石都没有铺,只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块石胡乱的铺在路上,更有的地方,连石块也没有,全是黄泥,而且这路还是大坑连着小坑。
两辆车像蜗牛一样爬了近二十分钟,看到沈万新的车在前面一户人家的地坝里停了下来,石刚也把车停下,秦初平走了过来,蒋明强问他是怎么回事,秦初平不好意思地说前面的路,车子去不了,只有步行。
刘思宇一听,推开车门,和蒋明强一起下了车,石刚则把车开到那家的地坝里。
这时,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跟着沈万新迎了上来,沈万新笑吟吟地指着那个男人说道:“刘县长,这是上坝村的程支书。”刘思宇就伸出手来,那个程支书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脸上的皱纹显示了他人生的沧桑,一头乱发和略带菜色的脸,暗示了主人公生活的艰难,他一听沈书记介绍说是刘县长,顿时一脸激动,看到刘思宇向他伸出手来,急忙把手在衣服上擦了几下,这才小心地握住刘思宇的手。
“程支书,给你添麻烦了,过一会还得让你带我们到水库上去看看。”刘思宇和气地说道。
“哪里有什么麻烦的,你这样的大领导,能到我们这地方来,就是天大的荣幸了,刘县长,先坐一会,喝口水,我们再去。”程支书忙不迭地说道。
既然到了程支书家里,坐一坐也是应该的,刘思宇笑道:“好啊,那就喝口水,我还正感到口有点渴了。”
沈万新和秦初平自然在一边笑着应和,大家到了程支书的地坝里,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从屋里搬出两条长木凳,放在地坝里,程支书就指着那个汉子说道:“大山,还不喊刘县长?”
那个程大山看了刘思宇一眼,发现这个刘县长比自己还小,只有中等身材,不过脸上没有以往见过的县长那居高临下的神情,就好奇地仔细打量了一下,怀疑地问道:“你真是县长?”
“我不是县长,我是副县长。”刘思宇淡笑着答道。
“大山,你这是什么话?这样没规矩。”程支书看到儿子竟然这样问刘思宇,吓得慌忙喝道。
刘思宇摆了摆手,说道:“没事的,程支书。”然后转过头来,看着程大山魁梧的身材,说道:“大山,你当过兵?”
“你怎么知道?”程大山一听,惊奇地问道。
“我看你的动作,还保留着军人的风格,我也是当过几天兵的。”刘思宇笑道。
听到刘县长说自己也当过兵,程大山被勾起了昔日军营火热生活的回忆,他陷入了沉思,低声说道:“我是八七年复员的,我们班驻守猫耳洞,一个月下来,全班十一个人,就只剩下六个了。”
刘思宇没想到这程大山还曾蹲过猫耳洞,那段历史,刘思宇是知道的,东南亚的那个忘恩负义的小国家,自认为背后有靠山,来了个恩将仇报,最后华夏国不得不进行自卫反击,战后华夏国主动撤兵,不料那个小国不思悔改,双方在边境上又进行了数年的小摩擦。而他的靠山,现在也成了历史。
“大山,我没想到你还是参加过保卫祖国战争的军人,你们是值得人民永远记住的勇士,你放心,你的战友虽然为国捐躯了,但他们的精神必将永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