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一句,“不过,妖之倒是挺怪的,难得看他这么不声不响。”
一声魅惑人的轻笑。
“城堡里守卫这么森严,怕是外头的人也进不来,这万一是被偷了东西啊,一定是内贼。”妖之勾着唇,若有所思的望着行之若,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不急不缓地说,“家丑不可外扬,我这外人可不好去起哄,瞎掺和。”
— —|| 这妖孽,嘴巴什么时候都这么毒。
行之若嘟着嘴,狠狠瞪他一眼。
西侧门,父母的房间。
门上挂吊着一个被撬开的锁。
陈婶指着它说,“上次的生锈了,我便换了一个,可今早一来便见它被撬开了。”
行之天只微瞄了一眼便推门进去了。
看着被撬开的锁便知道,此人手法很干净利索,
行之若脑子却晕晕的,她神情复杂的望一眼陈婶,昨夜自己点烛来的时候分明就没有这个锁,她记得很清楚……不会看错的,当时一推,门就开了。
为什么此刻门上会有一把被撬的坏锁。
是陈婶怕行之天怪罪下来,亡羊补牢临时弄来的,摆上去的……还是有人把锁撬了等她进去,然后把锁又装上去的……
希望是前者,
如果是后面的情况,那就太恐怖了。
房间还算整洁,似乎没翻乱,东西摆放得和她昨晚离开的时候一样,没什么不同。
行之若不太自然的望了一眼高大的书柜,只是很快的虚了一眼,不敢望太久。
昨晚搬来的椅子也归位了,书柜的玻璃擦得很亮,干干净净的,昨夜很小心爬椅子翻书的时候,很小心没在玻璃上留下手印。
陈婶还领着行之天在东看西看,也不知道说什么……声音很小。
行之若确实没这个胆子去贴紧他们听,实在还是有些做贼心虚。
妖之慵懒的靠在书柜前望着她,嘴角勾着似非似笑。
她身子一寒,避开他的眼,作势自顾自望,四处看着。
玻璃上晃着影子……
紫罗兰的窗帘,熟悉画像,倒影地也很清晰……就像一层被穿透的镜子。
她蹙眉,仔细盯着它。
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哪儿奇怪。
玻璃有些抖,晃得人也昏沉沉的,太阳穴突突的疼,这情形与昨晚做梦时很像,她忍着不适,紧紧闭目,身子虚弱的靠在柜子上。
心里怦怦直跳……
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是有很多人在耳边嗡嗡的说着什么,可是却分外听不清晰。
太吵了,闭嘴……都闭嘴。
一团漆黑。
沉重的呼吸声。
房间里光线似乎突然暗了,紫罗兰的窗帘暗淡极了,一点略微的光芒下,她看见房间里什么人也没有,空荡荡的,格局也不太一样。
微弱的啜泣从床上传来……
她看见小小的自己穿得很少,单薄的睡衣,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泛着青紫的痕迹和红印……像是消不去的吻痕和施虐……
她像是被侵犯过,眼神一片死灰。
房门前还被加了层铁门,绑着锁。
她看见小小的自己连滚带爬下了床,像是发了疯似的拉扯着捆在铁门上的粗大的铁条,放我出去,求你。
求你……
这……
是四年前?
她被囚禁过……在父母的房间?
一个黑影笼罩了下来,小之若颓然瘫坐在地上,脸上惊恐万分,死死抓着门,无力的摇着……哥,不要过来。
哥?
这种恐惧是如此的真实,侵入骨子里的绝望。
哥把她隐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