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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4 / 5)

出手相助。”

只是公孙策踏入房内时,里外都不见了白福的影子。

星夜飞马茉花村,天微亮时家丁报二官:白老爷求见。

丁兆蕙出门来,却在那边垂手恭敬侍立,一边啧啧嗅着。口称“今日那阵风儿真香,居能将护卫老爷吹来,真是蓬筚生辉,柴门有庆。白五老爷到了,恕我等未能远迎虎驾,多多有罪。请老爷到寒舍待茶。”

玉堂一拳捶在丁二心口,笑“二哥哥真是好玩,原来人真在茉花村。呀,参将老爷这样大礼卑职如何担待的起。”一把挽过,“我当作不待那猫儿成婚,再见不到哥哥了。”

两人相见,兆蕙也是高兴,两人推搡着进了门,俱忘了行程目的,只忙着嬉笑打闹。

玉堂从二官腋下挣扎出来仰脸问“姨母可都好?”

兆蕙揉着他头脑答“臭小子,比没当官时乖滑许多啊,来来去去几百次,这是头一次进屋便知行礼的。也才就一年,”拉了玉堂坐下喝酒,说是家母尚未起身。

玉堂举着盏子,“哥哥在边关,为大宋守土拓疆,小弟先敬你一杯。”

兆蕙摆手笑,“闹甚么虚文!从小斗你不过,也只有到日高天阔的北边,才觉得自己能展翅而飞。”

复敬第二杯“二哥哥胸中有韬略,小弟只能在近身兵刃上讨得便宜。愈是千军万马两军对阵,哥哥才能如鱼得水,让玉堂惭愧的紧。”

兆蕙见他说得恳切,也不免得情动,“你二哥我回来前,去祭了李陵碑。那时想,丁兆蕙将来若能马革裹尸,也是种死法。”

“二哥哥从小单怕死一桩,这下勇者无畏了。”自饮尽了第三杯。

兆蕙也不介意老五的取笑,自顾自以箸击盏,“人总得一死。既是从了军,便作了捐躯的打算。你小时候也说,大丈夫要轰烈烈地死,才不枉来人间一回。”

玉堂摇头,“若昨夜个死了,又怎知道你我兄弟今生今日能有促膝吃酒这般相好的光景。”

说了又觉不妥,便王顾左右,“只是齐齐个上了阵仗,也不怕,独苦了姨母?”

二官呆了呆,一把抢过玉堂的酒碗笑骂,“白喂了你这糖面老鼠这么多吃食!我们若不在了,你不管谁管?叔婶过得早,总不能指着靠着你那展大哥?”

原是闹着玩儿,说着却动了情,两人心底俱作了真。

兆蕙也不顾手里还提着老五的酒碗,一念下翻身跪了,“古来忠孝两难全。若真教我丁兆蕙命里注定,丁家还靠炎泽你多多牵记。”

“二哥哥起来。我白玉堂在世一日,便将姨母作亲母供奉一日,丁家子嗣统统视若己出,决不怠慢。”

虽得玉堂如是说,二官仍照行了顿首之礼。

玉堂一把拉起他,想了想问“大官好么?月华姐怎么样?哥哥还没讲给小弟听呢”

果然一扫前霾,“哥哥此行,就是来替大哥报喜的。”

“大官成了婚?不知是哪家的千金有此福气。”

“还不是学那杨郡马临阵会亲,蜜里调油时只能差这我这苦命的兄弟来跑断腿。”

玉堂听了,便在那假模假样地叹着气,“大官本就面团性子,搓就圆捏便扁,再得个夷女镇着,怕是得挂糊了。”

“也好,过年军中省得熬粥刷春联,两相便宜。”兆蕙揶揄。

“莫非新娘子是大官儿阵上掳来的?那倒是长了豪气。”玉堂来了兴致。

二官一拍腿笑,“你道那女子是谁?正是西夏王亲生女金花公主,双刀使得比大哥的单枪俊多了,他哪里擒得来!”

“那怎么又投入了大官的帐子?”玉堂大讶异。

“怎么投?还不是蛮女色心,见了你月华姐本领好故意卖个破绽给掳来,死心塌地说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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