篓子,可谓是担得饱吃不饱,她能负重也就是半背篓。
张大壮从树上下来后,谢花剥了一个熟的递到张大壮嘴边“大壮哥哥,辛苦你了,你也吃一个,可甜了。”
张大壮就着她的手两口就把柿子吃下去,“还要吃么?我再上去给你摘些?”
“不吃了,柿子性寒一次不能吃太多。”
谢广赋不到傍晚就在山外头喊她,谢花忙应了。
张大壮离开前问她“你明日还来么?家里的枣子甜了,我摘来给你。”
“来的,大壮哥哥,你早些回去,路上小心。”
谢广赋依着她的声音找到了她,他拿了一根长千担,把两捆大大的黄茭藤□□千担里,见谢花背了半篓子柿子。“山里采的?还没熟透,吃起来有些呷口,得放在谷子里捂捂才行。”
“让娘做成柿饼也好吃。”
回到家王氏一见半背篓的柿饼,乐得很,把柿子捂了些进谷子里,还留了大半摊开在灰筛里,说是明日晒着做柿饼。
谢广赋把家里打豆腐用的大木桶找出来给她泡黄茭藤。
第二日她又带了些饭团子,酸菜去山上。
张大壮给她拎了一大包袱的枣子,她倒进背篓里有大半背篓。枣子小小一个的,黄红黄红的,吃下去,发甜。
张大壮帮她砍黄茭藤的时候问了她用黄茭藤怎么做纸,谢花一一与他说清楚了。两人又如昨日一般煮了猎物吃了,一直呆到谢广赋来才和张大壮分别。
自然这枣子又是山上摘的野枣子,王氏说她怪能找的。
小菜头把给捎的笔和墨块送了来,找了个缺口碗用来磨墨,磨墨是个技术活,开始磨得墨汁四溅,脸上沾了好几点墨水,后来谢广赋告诉她力道要不轻不重,速度要均匀,才不会溅墨。
谢广赋又教了她正确的握笔姿势,她自做的纸果然有些晕染,不过比她预想的要好些,不要钱的东西期望值也别太高了是么。
毛笔这东西很难驾驭,软趴趴的笔头写出来的字跟鸡爪子画上去似的,反正给自己看的,丑就丑吧。她列了一个办席面的菜单子,等明日莫家的人来订菜单子,就可以让他们自己从菜单子上挑,以后都这么干,省事啊。
莫家来定菜单子是莫方爹娘,谢花念菜单子给两人听,莫方他爹拿过菜单子“念了我记不住,拿了我看岂不更好。”
“这字写得也太丑了点吧,小姑娘你请的谁给你写的?还是你自己写的的?”莫方爹直言道。
她以为两人不识字的,才敢大刺刺的把菜单子拿出来,早知道让谢广赋给她誊一遍嘛,她实在有些不好承认是她写的,正想着怎么圆过去,王氏道“请的她自己写的,我是不识字,瞧不出好歹,碰上行家丢丑了吧。”
莫方爹娘俱都轻笑起来,他们两人商量着定好了菜单子,就去说镇上采买物什了。
两日后,谢容大早早的就穿戴一新的把她从床上挖了起来,谢花打着呵欠洗漱好,任着谢容给她扎了两条小辫子。
两人这才晃悠着往红仁村去。谢花临走前还抓了一把枣子在衣兜里,早上起来有点头晕,吃点甜枣提升下血糖。
到村口,就见到莫方相迎上来,拱手作揖道“小花妹妹,我娘担心你们找不着我家,让我来迎迎你们,莫让你们走岔了。”
谢花笑道“不会不会,今日你家做喜事,只要往最热闹的地方走就肯定错不了,这位是我大姐,过来帮我的。”
莫方忙道“有劳了。”
路上莫方又道“小花妹妹,今日云实和少言也要来道贺,此时应该在路上了。”
“你们学里放假了?”
“没有,我爹捎了信说是请了你办席面,我与他们说了,他两请了一天假说要道贺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