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想我会亲自前去探究,而不是随口敷衍那个小姑娘,让她帮我去看看,假如不是这样……我至少可以见那孩子最后一面,甚至于……让他继续生存下来……”
说到加百列时,这位老人的脸上才真正展露出哀伤的神色,唐忆没有说话,因为他明白,这个时候他并不需要自己的安慰。过得片刻,巴克那罗夏挥了挥手,轻轻地笑了起来:“有关于那段灵魂之乐,其实在十八年前那孩子便跟我提起过,当时我正从艾德台地出来不久,他跟我说起这段仅仅存在于理论上的东西,然后回去丹玛逐渐完善。我想阿尔你也听说了,我有一位朋友,诅咒缠身二十多年,一直都在痛苦中挣扎,他是被特殊方法下了诅咒的人。比一般人地诅咒更加复杂难解,而这段灵魂之乐,便是加百列那孩子针对诅咒创造出来的应对方法。”
听到这里,唐忆心中剧震,这样说来,假如自己早一步得到这乐声,或者伊芙便能够得救了,当然这样的设想没有意义。只听得巴克那罗夏继续说了下去。
“冥界法则是我也同样敬畏的东西,对于那孩子我一向有信心。但当时没想到的是,不久之后他便出了昆恩堡的那件事。当然,更没想到在十八年后
,他会通过这样的方式将成果带到我的面前……呵。难说,不过今天恐怕不适合再让阿尔你去见那位病人,我想,这些天如果有空。阿尔你能够尽量多来这里几趟吗?我们这里一向冷清,不光是治病,能够来这里陪我们说说话,我和弗洛也会跟高兴地。“
“啊。呃,呵……好啊。”顿了几顿,唐忆方才笑着点头。“其实我和菲利克斯、文森特参加了比武大赛。不过……当然我是替补啦。平时也没什么事情,要时间的话再多不过了。我每天下午过来可以吗?”
“当然。不过最好是午饭前过来,到这里来吃饭。”弗洛赛碧娜。夏乌佳的笑声从里间传出来,随后却间她托着一只盘子走了出来,随后将盘子里装有红色黏稠液体的瓷杯放在了前面地桌上,“你知道,吃饭的时候只有两个人,又没什么话说的滋味可寂寞着呢,可巴克又说那些孩子不成材,也不想培养更小一辈孩子的优越感,连带着我也无聊,阿尔你能过来是最好不过啦,一定得过来常常我地手艺啊。”
“呵,我一定来的,弗洛奶奶。”
“喔,我也支持阿尔过来。”拿起瓷杯中热腾腾的饮料,放在嘴边喝了一口,巴克那罗夏眯着眼睛笑起来,“因为阿尔的手艺比你好,我也免受荼毒喽。”
“哼,告诉你,老头子,是阿尔在这里,我才不跟你吵地。”弗洛赛碧娜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随后笑着转向阿尔,“对了,阿尔,我听说你也认识海茵,是吧?听巴克说你和海茵还是好朋友哦。”
“呃,这个……”想起与海茵之间的过节,实在很难定义双方是不是“朋友”,弗洛赛碧娜笑了起来:“好啦好啦,我明白地,男孩和女孩之间,总是很难定位彼此地关系,虽然你跟海茵之间后来有了些小小地摩擦,但是欢喜冤家就是这样来的嘛,阿尔,海茵那个孩子其实很不错地,她只是小时候遇到过太多的事情,后来被不适当的人救了,不得不做一些违心的事情,但是对于救命之恩本就该报答,这样的孩子,不是更加显示出品质的难得吗?阿尔我告诉你,追求她的男孩很多哦……”
俨如推销自己的孙女一般,弗洛赛碧娜小声而又神秘地说着海茵的好处,一旁的老人却不由自主地咳了几声:“唔,海茵好是好,可大家的关系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当然简单!”伊夫利特家的第一人颇有威严了叉起了腰,“唯一的坏事就是救她的人错了,当初要不是我们晚了一步,她便不是被艾德里安救了起来,你想想,要是救下她的是我们而不是艾德里安,一切的事情不就都解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