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真想自告奋勇,但是人家肯定说得不是自己,而且人家也没正眼看过自己。 那么,这奎牛说得谁? 所有人都在这呢? 还有谁呢? 突然,蔡根想起来了。 长白三那挨雷劈的胡小草,他们还在后车斗绑着呢。 小孙绑得真结实,皮卡这么转圈圈都没甩出来? 看奎牛这态度,好像很重视胡小草他们呢? 也许是个机会呢? 蔡根想到这点以后,赶紧出声。 “纳启,你闭嘴,不要对奎牛前辈无理。 咱们是自己人,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奎牛第一次,用余光看了蔡根一眼,这副穿着打扮以及血统来说,应该是下人吧? 想当初,很多截教子弟,都有普通人当侍从,奎牛有点自以为了。 轻轻的把皮卡放下,没再搭理纳启,而是对蔡根说。 “你是仆人吗? 我感觉你的主人与我是一脉相承,受伤了吗?” 蔡根也没有顾忌奎牛的称呼,能保住皮卡,什么仆人奴隶的,都是浮云。 “他们受了雷劫,恢复一段时间就好了。” 雷劫?那算啥大事,咋就能受伤呢? 奎牛的记忆里,以前截教上下,门人弟子多为兽禽异物修炼得道而化形。 不分披毛带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皆可同群共处。 所以,这雷劫算是一个必须的小考验。 一般的都是师长帮着扛过去,或者有法宝,或者有仙丹,很少有能受伤的情况啊。 “你主人师长不在身边,还是有人偷袭,为何一个小小的雷劫,就会受伤? 再说,你主人都受伤了,你为何完好无损?不是应该同生共死吗?” 可能以前,他们那个时候,雷劫真的不算啥吧。 又或者,就像原始社会,奴隶和仆人只能算是资产,有那种殉葬和牺牲的高要求。 恩,代沟有点深,蔡根觉得价值观方面相差十万八千年,没法解释。 蔡根决定,还是把胡小草他们搬下来,直接让奎牛看比较好。 喊了声小孙,爬上了皮卡,把胡小草他们搬到了奎牛的眼前。 反正就是这堆这块,你看着办吧。 跟他们陪葬,我做不到,帮他们顶天雷,更是别想,蔡根心里思量,表面上恭敬如常。 奎牛看了看地上的三堆焦炭,眼神中除了清醒竟然还有点心疼。 蔡根绝对看到了,也绝对不是装的,那是一种长辈看到晚辈受伤的心疼。 贞水茵说得不错,截教如果有这么个爷爷,确实很幸福。 奎牛见到胡小草他们,就没有再搭理蔡根这个下人,开始用舌头舔那三堆焦炭。 这叫啥? 舐犊之情吗? 还有什么词汇能够形容眼前的情景吗? 纳启在刚才蔡根喊闭嘴的时候,就一反常态的配合,可能刚才被奎牛捅一个大窟窿,也有点心疼。 嘴上不服软是不服软,作为一条傻驴,也是傻的有限。 啸天猫一瘸一拐的爬到蔡根身前,看着被舔的三个焦炭,眼神中竟然有点羡慕。 同样都是动物,自己当初咋就没进截教呢? 其实,有很多机会的,只是啸天猫感觉,那样被组织束缚的感觉不好,自由自在的多洒脱。 可惜,后来实践证明,有一个组织当靠山,也不错,至少不会被蚩尤忽悠。 “主人,你一会帮我跟他说说,也舔我几下呗,我也受伤了,还是被他踩的。” 这叫什么要求,蔡根绝对难以启齿。 求人家舔你? 需要下跪不? 需要叫爸爸不? 嫌弃的用脚往旁边踢了一下啸天猫,不想跟他距离太近。 以免一会他提要求的时候,承受奎牛的打击,再误伤了自己。 一开始不明白啸天猫的要求是啥意思,慢慢的蔡根就看出来不对劲了。 奎牛温柔的舔舐之下,胡小草他们的焦黑外表一块一块的消失了,露出了里面完好无损的本体。 难怪啸天猫要提那么变态的要求,这奎牛的口水可以疗伤啊,还是白骨生机的特效药。 这要是研究出成分,开个制药厂,那就飞了。 蔡根真想跟奎牛提提要求,就算不舔,吐啸天猫一脸口水也行啊。 就在蔡根胡思乱想的档口,胡小草第一个醒了过来。 看了看身上的的毛皮已经完好如初,在感应了一下自己的修为,很明显,四条大尾巴,甩来甩去,自己过了雷劫,升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