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薄唇对准她的脸颊落下来的时候,白惜染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哈秋,司马玉轩只能摸摸俊脸,闪的极快。
“那个……惜染表妹,夜了,我告辞了。”司马玉轩说完这话,暗自郁闷的闪人了。
白惜染淡淡一笑,朝着他挥挥手,虽然脸上极为平静,可是心里却如惊涛骇浪,心道,差一点初吻没了。
司马玉轩才离开没有多久,千泽明月就一脸愤怒的出现在了白惜染的床前。
“咳……咳……咳……你……这个时候,你如何会……会出现在我的闺房?”白惜染在这一刻见到千泽明月不震惊是不可能,此刻她瞠目结舌的看着他。
“怎么?正大光明的取走了我的水晶兰,就不想对我负责了吗?”千泽明月捉住她欲将缩回去的小手,黑眸之中已经满是怒火,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她答应了司马玉轩求亲,他才这么勃然大怒,还是因为深更半夜的司马玉轩想要轻薄白惜染,他才发这么大的火。
负责?靠,她又没有强上他,狗屁负责!
“你来做什么?”白惜染的表情摆明了不欢迎千泽明月,小脸愠怒的反问他。
“五小姐?”门外响起了黛儿的声音,今晚是黛儿值夜。
“黛儿,我只是做噩梦了,你先回耳房歇息吧,我有事会叫你的。”白惜染不希望被婢女看到有陌生男子出现在她房中。
在古代,女子的闺誉极为要紧的,她还没有豪放到将女子的闺誉置之不理的程度。
“千泽明月,你深夜来见我,所谓何事?夜深了,请你长话短说。”白惜染面色冷淡的说道。
“没事,你服下这药丸,染的风寒症状就可以减轻了。”千泽明月见她面色冷淡,不如刚才对司马玉轩那般亲昵,心里少不得有点黯然,只是手顿了顿,却从怀里掏出一瓶白玉小瓷瓶,拔下红色瓶塞,轻柔的倒出了一粒黑色的药丸,放在他的掌心。
白惜染摇摇头,她可不想吃,谁晓得吃了这东西会不会死翘翘啊?
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某人从一见面就没有安好心眼,也怪不得白惜染会那么想了。
“我可是神医,就算你吃了这药丸死掉了,我也有法子救活你。”千泽明月说了一句很欠扁的话。
白惜染见他都这么说了,也不扭捏,接过那药丸就吞入口中。
“我吃了药了,你可以走了吧。”白惜染扬手指指门口。
“那我更不能就走了,我还没有问完问题呢!”千泽明月双手抱胸坐在床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什么问题?”白惜染心中腹诽这厮真麻烦。
“你喜欢司马玉轩?”他问了,他忍不住问了,他好紧张,他第一次这么紧张,以往就算研制不出古籍上的药方,他也不曾这么紧张过的,今晚,他这是怎么了?他只知道自己,问出口后,他的手心开始冒细密的汗了。
“为什么这么问?”白惜染觉得奇怪,自己和千泽明月认识的时间极短,他为何问这么私密的问题?
“他是我表哥,还是……还是我未来的二姐夫,我为什么要喜欢他?还有,你问这个做什么?”白惜染想着吃了那药丸之后,她的头似乎不那么晕了,于是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柔柔的按了按太阳穴,淡淡回答他。
“是啊,我问这个做什么,啊,我随便问问的。”本来心情很坏,想要狠狠教训她一顿的千泽明月听到白惜染不咸不淡的语气解释她和司马玉轩的关系,他的心里一片释然,接着他自己暗骂自己多事,但是为了师傅的临终遗命,他有必要考虑娶她。
只是那个人,如果,如果他知道他的女儿嫁给了他,他若哪天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会不会气得后悔当初犯下的错事呢!
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