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并不认同你的乐趣。但是。我同样地也并不想抨击或者妨碍你寻找乐趣的过程。只是,如果你的乐趣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我希望我们还是能通过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方式,达到一个双赢的局面。”
“双赢?”迟非墨勾起唇角,笑了起来:“这个词不错。不过,你没有任何条件跟我谈什么双赢?我已经赢了。”
吴苇叹口气,道:“你为什么非要赢我?没有任何必要的,不是吗?怎么说,在血缘上我们还是父女,你为什么非要赢我?赢了我,你在心理上能得到什么的满足感吗?肯定不会。我一则是你地小辈,二则,出生山野,三则,我还是个女人,你赢我有什么可快活的?”
吴苇又在偷换概念。迟非墨从她身上得到乐趣,明显并不是把她视为对手而得到地乐趣,就象猫从不把老鼠视为对手一样,迟非墨只是把她视为一个新奇的玩物罢了。吴苇却引着他把思绪转到另一个方面去,前题就错了,再反驳,更是荒谬。
可是,这是古代,对于逻辑对于诡辩都非常生疏古代。吴苇这一套在辩论赛上也许会被嘲笑老套,但用来对付迟非墨这个古人,却非常实用。
果然迟非墨扬了扬眉,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我是你的女儿,个性上有与你很相似的地方。如果我真发起疯来,恐怕破坏力不小。以你地能力当然可以应付,但是就是比较麻烦罢了,而且说不定,我还会死了,让你什么都不得到,到那时,你岂不是很不划算?”
吴苇给他算账,听得迟非墨津津有味,完全把吴苇地这些条理分明的话当成了一种新鲜享受。
“我不知道自己与玉京岛什么关系,想来你也许知道。他们对我确实与对待其它人大不相同。”说着,吴苇掏出那件玉地接引令,道:“这个,想来你已经见过了,其它人不是木制的就是铁制的,而我的却是玉的。这已经足以说明,玉京岛待我是不同的。”
“那又如何?你是想说,用玉京岛做你的后盾,做你的条件来跟我谈?”迟非墨明明不能动,可是样子却是悠闲至极,看上去倒象是自己主动躺在榻上休息一样,半眯着眼睛,听吴苇讲话。
“一半一半。”吴苇笑道:“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欢有人威胁你。我也不打算触你地逆鳞。”用逆鳞这个词算是恭维迟非墨,迟非墨此人似乎很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我只是感觉王爷你对玉京岛有特别的热情,我愿意用我的方便之能,为你做些事。只要你愿意的话。”
“感觉?你从哪里来的感觉?”迟非墨说着,突然直起了身子,笑眯眯地站了起来。闲适地看着吓呆了地吴苇。
自己倒了杯茶,喝掉,转过身来,笑道:“看来教你功夫的人没有告诉你,我们家传的这门功夫练到第四层之后。会经血倒流,在床上瘫一个月才算神功大成。到那时,穴道易位,普通的点穴法对此功是一点用也没有的。”
“那,那你……”这话只能闷在胸口,吴苇两眼血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见迟非墨也跟自己当时一样,笑眯眯地站在自己身边,并没有打杀自己之意,才慢慢缓下劲来。面皮抽了抽,再抬眼时已是笑容满面,道:“此一番做作,是表明迟先生是应了我了?如此多谢,请迟先生把我爹林宽放了吧!关于玉京岛地事。迟先生说一,我绝不做二。以性命担保。”
“林宽不配做你爹,你还是把他忘了吧。”迟非墨突然上前来抚了抚吴苇已经凌乱的头发,道:“你真是跟你娘一点都不象呢。”
“我比较象你。”吴苇硬在当场,说话出来的声音都发颤。垂下眼帘道:“我是不会放弃我爹的。如果迟先生执意为难他,我与他同生共死就是!”
“谁说我为难他了?”迟非墨笑起来眼角有漂亮的鱼尾纹。看着吴苇的眼珠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