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想这样叫了,心儿娘子,心儿娘子,比心儿更好听呢!”
望着她脸上渐渐扩增的红云,陆遥知近一步要求,“公平点,我都唤你娘子了,你也唤声相公来听听好不好?”他很向往这声充满威严的称呼。
“陆遥知,你让不让我吃东西?”
“小气鬼,唤一下也不成。”虽不满,却没打算饿着他的新婚娘子。
走至鸳鸯烛火前,他体贴夹起一粒水饺,作势要喂她。
抵在嘴前的水饺太碍眼,湅无心只有张口吞入,他咧嘴一笑,享受喂饱妻子的工作,将一道道喜盘内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等,往她嘴前放,只不过,才喂了几口小点心,陆遥知怱觉眼前一阵晕。
不会吧!这么小杯酒他就醉了?他身子不是调养好了,怎么还这么不受用?
“这个叫……莲子……是告诉……”又一阵晕眩,害他连话也说不清。
搞什么?今晚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不会没撑到那时就倒下了吧!
湅无心不动声色的道:“你说这李大哥育有一儿一女,为什么没见到他们?”
眼前的心儿突然成了两个,陆遥知站不稳,被她搀扶着,他坐在床榻上。“听说是去姑婆家住上几日……该死!我的头怎么这么昏?”
湅无心冷静的回答,“因为酒里让人下了迷药,你自然会晕。”早在喝前,她便嗅出异样。
“迷药?怎么可能!这是李大哥交给我的呀!”一个激动引来更大的头晕,陆遥知惨兮兮地趴在床上。
湅无心唇上扬起冷笑,将目光移至门扇外,“何必躲躲藏藏,既然来了,就现身吧!”
没让她等太久,门外传来陌生的男声。
“不愧是医圣的徒弟,我太大意了,不该以为下迷药就可以制伏你。”门开,走入一位断了右臂的男子,他的身后跟着数名持刀的手下,还有一脸担忧的猎户夫妻。
他们是一伙的!
陆遥知瞪大眼,控诉地瞧着猎户夫妻。“李大哥,我这么信任你,你居然对我和心儿下迷药!”
“小兄弟,我……对不起,这男人捉了我的孩子,威胁我要让你和姑娘出樱谷。”猎户惭愧又痛苦,他没得选择,只有听从这男人的话。
楚霸天瞪着一袭薄纱的湅无心,眼中痛恨与惊艳交错,他恨自己到这一刻,仍觉得这女人美的不象话。
“迷药应该已经起了效用,你也站不稳了吧?”樱谷不易进入,他只有用计诱敌出来。
“你有问题呀?我们跟你无冤无仇,做什么来破坏我的婚事?”陆遥知喘了几口息,闭上眼休息。
楚霸天嗤笑。“无冤无仇?哼!一年前,这女魔不分青红皂白杀了我的朋友,还断我右臂,让我霸刀堂的声誉直直下滑,受尽其它门派的嘲笑,说我不自量力挑战她,这仇我不报都觉得可恨。”
他甚至遭水家堡退婚,成为江湖上的笑柄,“今日我定要把你这女魔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全数奉还,等你身上的迷药发作后,到时我想怎样对付你都成。”
男人与天俱来守卫自己重要东西的本能,令陆遥知猛地一睁眼,撑着摇摇欲坠的躯体,横身挡在湅无心身前。
“你这算什么名门正派?居然使这种卑鄙招式……”
两句话说完,身子晃了晃,完了!他撑不住了。
感到一只柔软的手掌轻抚着他的脑袋瓜,他凭感觉抓住那只手,“心儿娘子……你快走……你不能有事呀……该死……我想保护你呀……”
“咚”一声,整个头倒在软枕上,陆遥知发出沉沉呼吸声,完全昏迷了。
确定他熟睡的跟死猪一样,不会因任何“尖叫”惊扰而惊醒,湅无心才将手从他掌中脱出。
她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