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胤|出生丧之事说明白了。
八姐听了,按着胸口想了半日,终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哎呀大哥,你可忒逗了。老四家小五都叫你给山寨了。
四爷看她转悲为喜,笑的欢快,不由陪着笑一声,摇头叹道:“也不知明日老爷子得知,该如何处置。”
八姐闻言,冷笑一声,“不外乎降爵、罚钱,总不能筑起高墙圈了他。”
四爷听闻,摇头道:“想当年,大哥何等意气风发,处处欲与二哥争高下。其夺嫡之心,众人皆知。只是不知为何,自从二哥去后,大哥就逐渐平和起来。这一回老八几个举荐他。他自己竟然推辞说能力不够。本来我还以为他是谦虚。从今日之事看来,他确实是生出退意了。”
此事八姐也不明白,“三十多年,不过就想争争那个位子。心思说变就变,别说你,我也想不通。大哥素来心性坚韧、百折不挠,怎么突然讲究起道家‘不争为争’了?”大**在这里,又扮演了个什么角色?
四爷听了她这句话,微微抬头,隔着烛光看她一眼,随即瞥开眼,嘱咐道:“别的先别管了。好好顾好咱们孩子,才是正理。”
八姐闻言点头。“夫妻”二人熄灯就寝,一夜无话。
第二日休沐,四爷依旧陪八姐住在圆明园里,看书写字,教导弘时、弘旺。弘时好动,这辈子又有“八额娘”撑腰,没过一会儿,就不耐烦起来。
弘旺倒是老实,上头有两位“阿玛”看着,动都不敢随意动,老老实实写字背书。四爷瞧了,心中大慰。总算有个儿子还能支事。
八姐看了反倒心疼起来,叫丫鬟们端糕点上来,叫二人停下,陪着四爷吃东西、喝茶。一面给二人讲些笑话。
说起有个八旗子弟,不事生产,整日靠着祖上荫庇,拿着朝廷铁杆庄稼过日子,还不知节省。常常到了月底,便没饭吃。这日实在饿的慌了,便到一家烧饼铺子逛逛。没钱买烧饼,又想吃,怎么办呢?便拿了一本书,放到人家烧饼铺子桌子上,装作苦读。
卖烧饼的见他是旗人,也不敢撵。只好由着他。不一会儿,有个小孩子坐在桌旁吃烧饼,落下一些碎屑、芝麻。那个八旗子弟,就趴到桌上,装作苦思冥想,舌头倒是一点儿一点儿,把桌上碎屑芝麻舔个干净。
说到这里,弘时哈哈笑起来,弘旺也摇头笑笑。四爷皱眉,“你们别笑,八旗生计愈发难弄。你们额娘讲的这个,怕真有其事呢。”
八姐摆手,“还没说完呢。”
爷儿仨便让她接着说。
八姐就说,后来呀,桌上的都舔完了。那八旗子弟还饿。两只眼睛,四下搜寻。嗨,还真让他找着了――一粒芝麻。在哪儿呢?
八姐一拍桌子,就在桌缝里头,两块木板夹着呢。抠啊抠,抠不出来,又怕人笑话。八旗子弟就想啊想啊,趴在书上想啊想啊,突然,啪的一声一拍桌子,大呼:“想到了。”那芝麻顺势蹦了出来,进了八旗子弟嘴里。
听到这儿,弘时、弘旺都乐了。四爷则是皱眉,“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八旗入关,不过七十来年,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
八姐笑笑,“当年元朝比此更甚。游牧民族想要统治农耕民族,要么给同化,要么回老家。端的要看咱们怎么办。说起来,八旗到底是咱们根本。纵然要治根,也得想个各方面都稳妥的法子。一着不慎,可就是动摇根基了。此事自有皇上,四爷用心办好手头差事,便是为皇上分忧了。”
“四媳妇这话说的在理。”
一声传来,一家四口吃了一惊。四爷急忙扶着八姐站起来,带着弘时、弘旺还没走到门口,就见康熙带着胤礼、胤m,领着一帮侍卫太监,大步进来。
四爷一家急忙磕头请安,康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