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桌上茶杯,小口抿了一下,并冷冷地看了一眼祭司,说道:“这事先容我想想,你先退下吧。”
祭司回道:“那我先告退了,酋长日理万机,应当注意身体才是。”
见夏河闭着双眼不说话,他自感无趣,便向屋外走去。
待到祭司走后,夏河忽然睁开眼来,他双眼闪过一丝冷光,右手一用力,竟将手中茶杯给捏碎了。
事后,夏河又走到窗前,看着漫天繁星,他叹了口气,口中喃喃说道:“不知闵儿如今学艺学得如何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心中若有所思,观想着今日的是非。
原来在叹仙谷深处有一险地名曰‘葬神渊’,因此地过于凶险,人迹罕至,虽有无数药草奇珍在内,但敢冒风险者,是少之又少,多数人只有敢在外围环绕,不敢踏足其内半步。
世间有传言“入葬神渊如入阎王殿!”可见这‘葬神渊’的凶险。
在今日上午,夏姓部落族人在外围寻觅药草时发现了一株千年以上的血灵芝,准备采摘时,不巧被那赵姓部落的人给瞧见了。
于是这两个部落便争锋相对了起来,所谓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也算是夏姓部落流年不利,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只能含恨而归。
夏姓部落实力大过赵姓部落,若是以前,赵姓部落绝不敢如此冒犯,有勇者,必有其所仗之物。
夏河虽有心要给赵姓部落一个教训,但又恐于其身后所倚仗之物,做起事来,便有种畏首畏尾之感。
就这样,夏河在自己床榻上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半夜里,几声求助声在夏姓部落内响起,惊醒了全族族人,顿时整个部落喧杂声不断,不到片刻,便有一群手持武器的大汉朝这边赶来。
只见有五个大汉正瘫坐在草地上,满脸血渍。
“池哥,你们这是遇到甚么事了?远山哥他们呢?”
为首的一个青年男子问道。
那个被称为池哥的人说道:“都…都死了,被那野小子给杀死了,他还将霖儿小姐给掳了去,我等敌不过他,幸好有远山哥舍命相救,不然我等连回来报信的机会都没有!”
那青年男子闻言,惊呼道:“甚么?”又对着身旁几人说道:“尔等几人去霖儿小姐的屋内看看!”
说完,他又对池哥问道:“那野小子是谁?现在何地?”
池哥回道:“就是三日后酋长准备收他为义子的天龙,此子处事心狠手辣,霖儿小姐多半…多半…”
“多半甚么?说来听听!”
这时,夏河的声音传来,只见他身上披着一件兽皮,看着池哥缓缓说道。
“参见酋长!”
众人见此,齐齐行礼道。
夏河见此,摆了摆手,又看向了那池哥,他因今日烦杂之事过多,倒也忘了照顾自己的女儿。
那五人见此,立马双膝跪地,道:“我等护主不力,唯有以死谢罪!”
说完,他们举起手来,往自己的太阳穴砸去。
“混账东西!”
一声怒斥下,只见夏河一个闪身竟来到这五人身前,奈何这五人行事过快,毫不优柔寡断,夏河虽有高强武艺,却也只能救回一人,而救回的那人,正是刚刚说话的池哥。
见夏河拎起池哥,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并怒斥道:“如今部落正是内忧外患之际,尔等犯下大错,不将功补过也罢,反而心存死意,白白浪费部落兵力,如此作为,到了九泉之下,要如何与先祖交代。”
那池哥闻言,愧声道:“酋长教训的是,属下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