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向众人瞧了瞧。
十一出声铿锵有力,响彻殿宇,短短几字,引得众目群视。
殿中央翩翩少年拱手矗立,白衣加身,气宇轩昂,面目清秀,剑眉星眼,炯炯双目透出一股坚毅正直之气,四师叔的身后也有几个女弟子不自觉多瞧了几眼,顿感羞涩。虽然十一面容俊俏,气质非凡,摆在哪也是人中翘楚,可是与淼一起,气质胜之,但长相就只能算是一般了!
“真人可安好?天地弈可就是你破的?”殿上老者问道。
十一心中一惊,想来前辈知道天地弈已破,也知道师父的事情,心下便以为眼前的白发前辈,便就是师父曾说的故人了吧,便答道:“师傅教诲,晚辈侥幸破了天地弈,师父吩咐我下山行事,下山时师傅曾提到过一位故人不知可是前辈!”
“我与枯枯真人相识千年,最近一次相遇还是在六十多年前了!前些日子,真人有传书给我,说了此事,字里行间不乏喜悦之感,我私下想来破局的弟子定然是人中龙凤,今日看到你,果然是人中翘楚,气度不凡。”老者笑道,边说着边走下殿来!
“前辈过奖了!只是虽然破了局,可是这些日子想来这局中之意,定是”十一说道此处,停了停。
老者接过此话,说道:“不错,你师父在书信中,也隐隐约约说了此间的担忧。十几年前五界的一场大变,便是都在这棋局中有所提到。想来必是有大的干系!”
“师父说道,此行下山,不知后事,目的为何,只道是任重道远。这些日子,自己想来更是糊涂,还请前辈指点迷津!”十一神情严肃,这些日子他不时思考这局中的含义以及临行前枯枯真人的一些叮嘱,又在途中遇到的这些奇遇。金界、泥娃娃、南仁水、还有林口的那群陌生人。
“你师父只在乾始峰上,很少下山,其他许多事情确也知之不多,其中缘由待我想你日后慢慢细说!”老者说完,转头对着泥娃娃。
十一点了点头,看了看老者也不说话了。
老者见泥娃娃无双足,身体长在这个奇怪的四头怪物上,很是惊奇,想来非凡人,便笑着点了点头。泥娃娃见状便回了礼。
这时站在殿右边的五师叔突然说道:“师父,老七的徒弟犯了如此大错,难道就此算了吗?”
当日在地黄观前,赤发少年发狂,伤了很多弟子,后来幸好几位师父及时出手,才将其制服,赤发少年为人蠢钝,只道是一时发狂,无法自控,也就没有与他为难,但众人却眼见是淼将他引来,心下以为淼定是不怀好意,故意为之,听说淼回来,大概都是来兴师问罪,问明其中缘由。至于为何为了一个小弟子,来这么多人,其中原因,大概要因人而异了吧!
老者转过身来对着淼问道:“三千,你说说当日的事情吧!也好让你的几位师伯,师兄师姐们明了其中的来龙去脉!”
师祖发话,淼也不敢有所隐瞒,便将那日之事的讲了起来,一提起讲故事,淼便起了劲来,原本无精打采的六师叔,也精神了许多。淼这些日子,把这事在肚中念了千遍,酝酿已久,早已熟烂于心,两年多的时间漂泊在外,说书的讲故事的听了不少,其中技巧也是有所掌握。往上引用,也不知加了多少词,填了多少复杂的人物内心独白,就是要人人为之动容,体贴其无奈,怜悯其处境。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将其当日发生的事情。
殿上众人很少下山几乎没什么人从到岛上后到如今未曾离开过千海一点绿,听淼讲起饶有兴趣。淼讲到赤发少年发狂是给他一拳时,四师叔身后的女弟子,不自觉地捏紧拳头,为其担心。鹿马羊驼以前听淼已经讲过此事,但这次与上次相比更是精彩了许多。不觉跟着淼的节奏,一会紧张,一会叹息,一会自责,一会懊悔。后来讲道离开千海一点绿,外面的世界时,如何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