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起正事,宫谨冰便收起玩笑之意,道:“莺歌回报,盛瑞之王在发现自己受骗之后本想立刻发动战争,但是谁知我们这边传出高阳公主已薨之事,便忽然停止干戈了。”
寒漓讪讪一笑,又像突然想起什么,问道:“那莺歌怎么样了?”
谨冰挑了一抹笑容,“怎么,你倒是关心起那丫头来了?”
“她到底是代替我去的。”寒漓叹息一声。
“放心,那丫头可是我手下的人,聪明的很,本来盛瑞国王一怒之下确实想杀了她,不过后来改变主意将她嫁给了他的亲弟弟为王妃。”谨冰似笑非笑。
寒漓心中的确感叹莺歌聪明,但见谨冰那得意的模样,嘟了嘟嘴,并不说话。
谨冰与她难得一见,可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了她,“你可别对他动了真情。”
寒漓脸上一红,急急反驳着:“谁对他动真情了,就算真动了又如何,难道我还为了一个男人巴巴儿地跑到千里之外的盛瑞去。”
谨冰看着他,挑开了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灼人的眼神看得寒漓都要发毛,就在她几乎要忍不住开口之际,他幽幽道:“我说得,可不是盛瑞的王。”
“那。。那你说谁?”寒漓这才明白自己中了这小狐狸的圈套,红着脸,硬是不愿承认自己中了他的道。
“宫、诀、凊。”这次谨冰可毫不回避,直截了当,一字一顿的说明白了。
寒漓出乎他意料的猛地上前一把抱住了他,主动献上香唇,那悱恻之吻,几乎要乱了谨冰的阵脚,意犹未尽的分离,她拿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摆正了容色,道:“你听听,这里头跳得最响的,永远是你的名字。”
谨冰眼中闪过一瞬的狂喜,旋即恢复成平日漫不经心的模样,按在她胸口的手故意变得不安分起来,见她羞红了双颊,乘她逃离自己之前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牢牢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胸前,以此不让她看见自己寂寞的神色,道:“我知道,我并不是嫉妒,我只是这么久没见你有些想你罢了。”
寒漓从未听他这样直白的坦诚对自己的思念,她又何尝不是想念他呢!想要抬头看他此刻的表情,却被他死死按住脑袋,只听他的声音继续响起:“我不是怕他威胁我,而是怕他动摇你的决心。”
寒漓一用力,挣开了他的怀抱,正色道:“没有任何人,能阻挡我前进的道路。”
笑容重又浮了出来,握起她玉手,深深落吻其上,宫谨冰一字一句道:“你的愿望,我一定会帮你实现。”
正是情意绵绵时刻,美人红突然现身,急道:“请六爷即刻回避,皇帝已在关雎宫宫门外了。”
两人俱是大惊,谁也没有想到宫诀凊竟会在这个时刻突然回来,谨冰连忙从密道匆匆而去,谨冰前脚刚走,宫诀凊后脚已到。
寒若摆出惊讶的模样,道:“皇上,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出去狩猎了吗?”
宫诀凊清冷的眸子在宫中四处扫过,最后将所有眼神都凝注到了她的身上,“你早起说身体不适,不愿与朕同往,现在看来大好了?”
面上浮着柔软的笑容,她吐了吐舌,俏皮道:“天气炎热,我只是懒得出宫,才谎称抱恙嘛。皇上恕罪呀~”说着恕罪,人却仍懒懒地倚在软榻上,分明就是撒娇撒痴的语气。而且她在宫诀凊面前从不自称为妾,宫诀凊亦不怪责。
宫诀凊几步上前,将她抱入了怀中,“你想要见任何人,朕都不会拦着你。”
“我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她悄悄伸手回抱住了他,脸上仍露着天真无辜的笑容。
“是吗?”宫诀凊淡淡的应了一声,却不再说话。寒若抱着他才发现他身上兀自带着汗,想必是匆匆赶回来,心中狐疑难道是谁泄露了谨冰的事情?不然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