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就在她想肆意哭一场的时候,手机响了。
哭都不让人哭痛快!
洛可可不爽,胡乱擦了下眼泪,掏出手机是个陌生号码,点开接通口气不是很和善的“喂”了一声。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传来轻笑声:
“你对待陌生人都是这么凶的吗?该不会……在哭?”
独特的台湾腔,一下就听出对面是秋言霁,洛可可没好气的问:
“有什么事?”
“明天你搬进来,我觉得有些事□□先说好比较不容易产生矛盾,1,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进我的房间;2,我有轻微的洁癖,厨房和厕所你每次用完必须打扫干净,不能有锅碗瓢盆吃完不洗的情况,洗脸池里不能有牙膏渍,厕所地砖上不能有头发;3,不能带男朋友来过夜;4,不许凶我的猫。”秋言霁一口气说完,连气都不带喘。
洛可可听得一愣一愣的,突然有种皇帝来了的感觉。嗤笑一声,带着轻微的鼻音问:
“这几条规定是不是对你也同样有效,如果是,我没意见。秋先生没事了吧,那挂了。”
“那种事就该在午夜钟声响起时忘掉,一个人躲起来哭的这种行为蠢得很。”说完这句,秋言霁挂断了电话。
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洛可可失笑,前一秒,她还在感概这人怎么突然好心来安慰她,后一秒果然是不能有期待。
这样一打岔,洛可可伤感的情绪早消失了,她打起精神将衣服收进行李箱,拆桌子,拆床,拆定在墙上的架子,然后去一楼办公室门口拿免费报纸回来收拾厨房用具。
一顿忙活后,她趴在床垫上,突然发现,薄被也被她收起来了,可她实在不想动,眼皮撑不动,临睡着前一秒她在想:
这个台湾人,真是不好相处。
第二天一早七点多,搬家公司来了,洛可可东西不多,一趟就能搬完。等她到2125的时候,发现秋言霁已经住了进去,东西也都摆放好,而且留了一半的位置给她。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品位还是相当不错的,从客厅到厨房再到厕所,虽然都是宜家货,但他硬生生的搭配出高大上的感觉来。
可能是因为怕吵,秋言霁一早就不在,洛可可一边摆放东西一边吐槽:一个大男人过的这么精致,不是埋汰人吗?
就在她趁着对方不在家,抓紧时间将东西都归位的时候,听见一阵敲门声。
洛可可撇嘴,边开门边说:
“规定上加一条,出门请自带钥……匙……”她看着门外站着一个陌生女人,将后面的话吞进喉咙里。很漂亮的女人,微卷的长发,白皙的皮肤,眼睛很大,个子小小巧巧的。
很明显,对方也没想到会是一个女的来开门,笑容僵在脸上,好半响才找回声音,示意手上拎着的猫,说:
“你好,我是来送猫的。”
☆、咖啡还是水
洛可可刚想把对方让进门内,突然眼角瞄到一个修长的人影,心里暗爽:年度大戏。
原本她以为这两人见面怎么也要撕b一番,没想到秋言霁只是淡淡地从对方手里接过猫笼子,侧身进了门。留下洛可可是请人家进来也不好,关门也不好,不由愤恨,让你站在这准备看戏,这下可好。
清清喉咙,洛可可实在看不得美女这副委屈失落的样子,探头瞥了一眼关着的房门,小声说:
“要不,进来坐会?”
顾棠感激的朝洛可可笑笑,憋着一肚子话,就这么走掉实在不甘心,咬了咬唇瓣,道了声:“多谢。”后走到客厅坐着。
厨房是开放式的,与客厅连着,洛可可泡了一杯即溶咖啡,又端了一杯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