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使人伤感,让人忧。
愁。
怪不得愁字是秋心。
岳云懒散的骑在马上,深深地感受着秋日的悲伤。
回家的路,如此漫长。
咯哒咯哒……
身后马蹄声急,远远传来大声喝斥:“让开!让开!官府急办!”
“前面让路!快点让路!公差办案,不得阻挡!”
岳云他们赶紧让到路边。一队官差骑着马急速驶近,又迅速越过他们而去,留下滚滚尘土,让大家连忙捂住口鼻。
发生了什么事?岳云好象认出是关州城的捕头带着办案的公差,那么焦急的样子,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案。难道又是劫匪?
骑马快走,从关州城到岳家大宅,一天可以到达。但是岳云和岳空虽然有马骑,但仆人没有马,所以要两天的路程。
如果是大队人马,象当初回乡时那样的话要三天。
所以中途岳云要找村庄借宿,然后第二天走一天才到家。
可是,岳云晚上却不想去村庄借宿,要在野外的山上过夜。不知是秋天的影响还是城考的影响,又或者是和王钟鸣的冲突?岳家的事情?
岳空不知道岳云的想法,但也没反对岳云的提议。在哪里过夜对于一个时刻修炼的人来说根本不重要。
就是仆人心里有点意见。可是主人要这样做,下人又能怎么样?
一夜无事,第二天傍晚即将到家时,出现了异状。
途中的村民看到岳云他们,是一种很奇怪的眼神。而且是看到他们开始,有的一直盯着他们远去,有的则是偷偷摸摸的看,有的是边说眼光边躲闪着。
当看到岳家大宅时,岳空的脸色先变了。因为他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当走近时,果然看到衙门的马匹还有一个公差守在外面。
“站住,不许靠近!你们是干什么的?”公差看到他们走近,大声喝斥。
岳空已经知道大事不好,血腥味太浓了。岳云和仆人闻不到,他却能闻得出来。所以脸已经惨白得不成样子,心跳剧烈,只希望不是想象中的事情。
“我是岳家少爷,我们家怎么了?”岳云看到公差,心里也升起了不祥的预感。而那些马,可能就是路上看到的从关州城赶来的公差的坐骑。
“你真是这个宅子的人?都报上名来!”公差神色紧张。
“在下岳云,及岳家岳万丰的二儿子。那位是我的仆人。”
“我是岳空,岳万丰的四儿子。”
“钱捕头!岳家还有人回来了!你快出来!”公差突然大声叫喊。
声音落下,已经有脚步声急促奔出。一个精瘦的捕头带着众公差出现在岳云、岳空面前。
“在下钱通理,关州城城衙捕头。两位怎么称呼?”钱捕头没有施礼,一手扶着腰间刀把,两眼精光威严。
“在下岳云,及岳家岳万丰的二儿子。”
“岳空,岳万丰的四儿子。”
仆人也说了自己的名字和身份。
“村保,他们说的可真?”钱捕头问身后的村保。
“回捕头大人的话,他们确实是岳云、岳空和岳家仆人。”
岳家大宅在村子附近,属村子管辖,村保作为村子范围的家家户户都要认得。
村归乡直管,乡归城直管,城归州直管,州归京都朝廷直管。
“你们这是从哪里回来?何时离的家?”钱捕头询问。
“不知钱捕头,能否告之家中可是出了什么事?”岳云问。
“你先回答,答完自然会告诉你。不可说谎!”钱捕头不为所动。
“我们一起去了关州城,我要参加城考。十天前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