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很大,刮在脸上,如刀割。入冬啦……落眸之时,看见有人缓缓而来,还将我院内的太监宫女都给清了出去。哼,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个不先去上朝,都先到我这里报道。侍卫停在他远远的身后,他独自朝我而来,一身紫色的毛绒斗篷,里面是厚实而富有质感的设备紫色衣衫,高高的脖领上还有一圈短短的褐色貂绒。他依旧面无表情,然后静静地站在我的面前,伸手过来,我戒备地看他,见他要去那我受伤的手,我立刻将手背到身后。他看向我,双眸半垂,带着愠怒。我也看向他,更加地不畏不惧!谢谢你,龙墨折,你让我越来越坚强。
忽然,他强行撤出我的手,拿起,淡淡地说:“没事了吧。”我立刻用力抽回,嗤笑:“关你什么事?”他微微收眉,单手负到身后,低眸注视我的脸庞:“你说怎么让老六帮你的?”我抬眼看他:“你怎么知道?你连南阳王身边都放了你的人?呵,是啊,你出了龙墨炎,谁都不相信,尤其是自己兄弟!”
他撇开脸,深吸一口气,胸膛大大起伏了一下,才说:“你那些衣服里,有老六的。”“呵,原来如此。真奇怪。摄政王不是说我满月只会用身体来让男人帮我?”我好笑地看他似是隐什么的脸庞,“连金宫的宫人都知道我跟太子,跟南洋王,还有跟你那个侍卫孤心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你今日怎么忽然变蠢了?”“你和老六不可能的!”他拂袖转脸俯视我,灼灼的目光隐忍深深的愤怒,我更加好笑地看着他,忍不住伸手摸他的额头。他微微一怔,抬手要去握我摸他额头的手时,我收回再摸自己的额头,故做疑惑:“奇怪啊,没发烧啊。怎么忽然帮我说话了呢?昨天喝酒的是我啊,怎么摄政王你糊涂了?”
他的呼吸变得深沉绵长,拧眉看我做戏,我抬脸而笑:“那么,现在我要去找南洋王,继续跟他……恩……那个,然后再让他帮我掏出宫。”他冷冷看我,冷冷命令:“不准你再见他!”“为什么?”我摊手,“金宫怎么闷,昨晚猫捉老鼠的游戏不是很好玩吗?我看摄政王您玩地很开心啊,最后好像……恩……还跟我一起洗澡来着……哎呀呀,今天不知道又要被宫人传成什么样了。金宫大夫人和摄政王共浴……”“住口!”他厉声打断,突然捉住我的手臂,“你难道真的不在意自己的名节!”“哈!哈!哈!真是可笑!”我甩开他的手,愤怒地看他,“昨晚是谁说我装贞洁的!”他悠然一怔!我迈向他:“昨晚又是谁说我用身体来做交易的!”他在我逼问的目光中转开了脸,深深地拧起了眉。站到他的身前,扯住他的衣领:“又是谁!”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一口咬定我跟太子上了床!”“那晚太监都听见了!”他悠然转回脸低沉而语,“你们在父皇的幽蓝阁里……你们!”他咬唇撇开了脸,无法再说下去。“原来……是那一晚吗……”我放开他,轻笑后退,“墨刑,你为救我而来幽兰阁,却被众人误会。是啊,只怪我们演地太好,呵呵……我们真应该获得最佳演技奖,大家都被骗了……哈哈哈……”“你们真没有?”他又捉住我的手臂,紧紧逼问。我紧收眼神冷视他:“与你何干?我满月跟多少男人睡了跟你有什么关系?”“睚眦吊坠呢?”我伸出手,“那是墨刑给我的遗物,你无权拿走!”他放开我却是冷笑,轻轻巧巧地吐出两个字:“扔了。”“扔了?扔在哪里?”“中宫的湖里……”我立刻大步向前,他登时扣住我的手臂:“你做什么?”我笑,不看他:“当然去捞上来。”“你疯了!你不要命了是不是?现在那湖水你怎么能下去?不记得上次你抽筋了吗?”我贮氢铵回头看他突然失控的冷酷容颜:“我死不死与你何干?我只知道,那是墨刑的遗物。我已经成为你的帮凶害死他。我不能在弄丢他的遗物!”我再次用力想甩开他的手,他扣住我的手臂紧紧不放。我挣扎许久,依旧无法挣脱,愤怒之间,他突然扯起我的手,将什么东西强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