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碰对冲着连连住一侧冲跌,一股股鲜血四散飞溅,狂标不已——就在同一时间里,商弘的吼叫尚未出口,银芒似来自天上,一闪而会他一掌,旋即挂刀飞上了天——不,天空中尚多了一件东西,那是一双透赤手掌,怪模怪样的往地上跌落,打着旋转,商弘才狂啸出声:“嗷——”声音相当凄厉,只见他左手托起狂溅鲜血的右腕,鲜血则流过他的左手,那种痛,实在难以形容,不过只看商弘呼天抢地那种折腾,便可以想象!
沙冲躲的快,一个斤斗翻出两丈外,回身猛摇着头,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的不信邪——段宏的那把非刀非剑的兵器.在霜月刀的拨弄下,往外偏去,但刀势未回头,只见他右腕力震回扫,就在此时,那把刀的刀身“嗖”的便往故人刺来,而段宏的手上怪刀立刻变成了一把汪汪的尖刀——原来他的那把怪刀竟然刀身上套着刀,真正的刀却是他现在握在手上的那把尖刀!
展若尘以为敌人抛刀掷来,但当他看清楚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的时候,砍人的尖刀巳指向右脸颊刺来!
“霜月刀”回扫如天外流星,刀锋偏斜,更似打火猝映,一声“嗖”,合着一声“噗”,一溜火花连着鲜血往外涌,展若尘仍然庆幸自己发觉的早,否则右颊与右肩头仁被尖刀扫中!
左袖劲挥,“霜月刀”却快不可言喻的粹映出一道青虹,抖手便是九刀合为一刀,这住“长白飞虎”段八爷便似从刀山上下来般的混身是血,尖刀脱手,两手也不知捣什么地方才对,沿着路边,一路往中央那棵梧恫树下滚去,血合着沙土,可把这位段八爷折腾个灰头血脸,不像人样。
倒翻身,空中拧腰挺身,“霜月刀”洒出一片刀芒,宛似彩霞喷射,沙冲已不知手中烟袋锅去向何处,大吼一声,满面粗髯如戟,矮粗的身形贴地劲滚,天爷!只见一篷篷的黄土便随着他身子的滚动往人迎面出去——真也绝妙,黄土的飞洒,宛如无数喑器,虽不要命,但打中身上的仍感到痛疼难挨!
原来“沙王爷”的雅号就是他能卷地飞砂而搏得的!
展若尘挥刀如飞,一连击落五七把黄砂,刚刚落地,便听得喘过气来的商弘狂怒的骂道:“时辰到了,你们给我很宰!”
一声啸叫,二十四名“紫英队”的弟兄便挥刀围拥而上.挂刀成层,人影如飞,狂砍怒劈,喝骂之声不绝于耳、光景是恨不能将敌人大卸八块,分他的尸!
青莹莹的刀锋在展若尘手上吐着电火也似的击闪冷芒,时而幻化成各种形状流向迥异不同的角度,立刻把这群叫嚣着围杀他的人,逼得回头四散!
一边,刚刚灰头土脸站起来的沙冲,突然矮身贴地,宛似入地之身般挟着一溜尘土再度往展若尘滚去!
面颊上的血已凝固,肩头上的伤在刺痛,展若尘的面庞在扭曲着,他表情突现出惯有的冷傲与孤寂,“霜月刀”便随着他的这种表悄洒出一片刀山也似的青芒寒锋,是旭日的东升,又像夕阳伴随的落霞,一片刀芒中,他似是失去了踪影,连他的人也幻化入—片光海中了!
是的,展若尘又发挥出那手久已失传的绝活——刃叠浮屠!
光焰的洒落未已,躯体的弹飞已起,块肉几乎没有余生,对人几乎一致的向四下抛跌,就在展若尘尚未站稳身子,而天空中—块块的人肉断肢,雨一般的向地上掉落,鲜血已经落了一地,其状惨不忍睹!
商弘一边狂叫起来:“展若尘,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屠手,嗜杀人命的冷魔,蚂拉巴子,你好狠心啊!”
头上中了七刀,金色旱烟袋已不知去向,沙冲从地上爬起来,满面惊怒的骂道:“姓展的,沙冲总算见识过你的霜月刀了!”
旋身冷淡的直视着沙冲,展若尘道:“沙兄,我没有忘记你曾说过的话,什么时候再比斗,我奉陪!”
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