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教授这几个也都是头皮发麻。
他们实在摸不清李九真和刘记的关系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也当然不敢去问刘记——
你到底和李九真是有仇呢，还是亲密无间的好朋友？
总之，李九真的威胁，他们不可能当作空气一样不去理会。
但真这么退休或者辞职，也太霉了。
能退休或辞职的话，早这么干了，谁都不愿意啊！
没办法之下，他们只得不约而同过来赔罪，希望李九真能收回成命。
“呵呵，不劳你们几位费心了，你们还是回去吧！”王楚山定睛盯了这几人一番，然后摇着头说。
“别介啊！”
“王老哥，我知道，以往我实在是过分，喜欢落井下石，看别人笑话。但我真的没有做出什么害人的事情。您大人大量，饶我一回，我保证，以后一定改正。就给一次机会吧！”
“我也是啊我也是，王嘉乐同学入学这事儿，真不是我做的手脚，跟我没关系的。我就是嘴贱，喜欢瞎说，以后再也不敢了。王教授，我真的不想失去这份工作，您就开开恩？”
他们几个接连拉住王楚山，差点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了。
“什么叫不想失去这份工作？”王楚山愣道。
于是他们齐刷刷望着李九真，目光那叫一个幽怨和可怜。
王楚山也顺着他们目光看向李九真，恍然道：“九真啊，是你说让他们辞职？”
“是这么说过。”李九真点头。
“噢……”
王楚山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就辞了呗，还有什么好说的？”
“啊？”
凌教授等人傻眼。
这王楚山，还真狠心呐！
都这么低声下气的求饶了，还不满足吗？
还要怎么样？
见王楚山强行挣脱，已经走进单元楼入口，他们对望一眼，好像牛皮糖一样跟进去。
“叫你们滚，没听见吗？”李九真凌厉地横眉冷对。
这几人浑身一哆嗦，不得不止步。
凌教授咬牙道：“王楚山，都是这么多年老同事，你就真不给一个面子？我不过就是说了几句风凉话，就一定要丢饭碗？”
另一个也道：“上头也都说了，你痊愈后，想继续工作，也可以。一切都能回到以前那样子，何必再斤斤计较呢？”
王楚山头也不回，冷漠地说道：“我就是这样，你们又能怎么样？”
“你……”
“太过分了！”
几个老年人把心一横，索性坐倒在地，用手拍打地面，嚎啕大哭，也不管面子了。
“王楚山，你欺负人，太欺负人了！”
“铁石心肠，我算是认清了！”
“这是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啊！我还不如就在这里撞死……”
“撞啊，你撞。”李九真双手交叉抱胸，忽然走到这个要死要活的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你要撞不死，我可以帮你。”
“……”这人呆呆地望着李九真。
李九真冷笑道：“在我面前撒泼打诨，也不瞧瞧自己什么玩意儿。做错事情就得受惩罚，你们也别说是王教授怎么地怎么地。要让你们滚蛋的，是我李九真。记住我这张脸，想报仇，随时欢迎。不过在报仇之前，最好想清楚，得怎么才能把我一下子弄死。要是弄不死，等我回头找上你们，可就别怪我十倍百倍的偿还了。呵呵呵呵……”
他这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搭配那张阴仄仄的笑容，王嘉乐他们还不觉得有什么，一直默默尾随其后的林岫却是面色微白，不由自主地回想到昨夜种种。
她深深望了李九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