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元礼也搭了腔。
“我……”玛利有点心虚:“有点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雪儿连忙站起来,扶住她:“是头痛吗?”
“噢!是的,头痛。”玛利胡乱说,其实,她一点事也没有。
“我到晶姨那儿拿头痛片。”
“不要,雪儿,”玛利拉住她:“我最怕吃药片,我躺会儿就没事了。”
“我扶你上楼。”
“你们继续下棋吧!我又不是老太婆。”
查理跟著进来,他站在一角,望住玛利。
玛利连忙跑上楼梯。
不一会,兆基也进来了,他第一句就问:“玛利呢?”
“她有一点头痛,上楼回房休息去了!”雪儿告诉他。
兆基急到不得了,他说:“我早就发觉她不对劲,她又不肯告诉我,真是!”
“一点小毛病罢了!”元礼说:“不要紧的。”
“我到楼上看看她。”
兆基走进玛利的房间,可是不一会,他就被轰了出来。
查理躲在一角,暗暗发笑。
一会,他和兆基分别回房休息。
雪儿和元礼下了两盘棋,雪儿一看壁钟,已经十一点钟,她打了一个呵欠。
元礼连忙道:“疲倦了?”
“唔!”雪儿点一点头。
元礼把棋子放好,他伸手拖起了雪儿,道:“睡吧!”
雪儿关上了客厅的灯,因为屋子里的人全睡了,她和元礼手牵住手走上楼梯,在二号房的门前,他们停了下来。
元礼吻了雪儿一下,为她打开房门。
“晚安!”
雪儿甜甜地笑了笑。
雪儿关上房门,脱下衣服,换上睡袍,对著窗,做了睡前十五分钟柔软体操,然后躺在床上。
平时,雪儿一躺在末上,用不著过三分钟,她立刻就会睡著了,可是今晚她转了几次身,换了好几个睡眠姿态,仍然睡不著。
她感到奇怪,问自己为了甚么?她记起来了,原来她忘了喝牛奶。
她习惯了睡前喝一杯牛奶,十几年来晚晚如此,她连忙爬下床,轻轻拉开房门(害怕骚扰邻居),她蹑足走下厨房。
她刚踏衔进厨房,立刻看见两团人影,她吓得几乎高声惊叫,她连忙用两只手掩住自己的嘴。
她定一下神,看清楚的前面两团黑影,那女的当然是玛利,因为她的迷你睡袍是与众不同,那男的,高高壮壮,头然不是兆基,再看一下他的发型,雪儿认得出他就是于查理。
玛利和查理陶醉在热吻中,竟然没有发现身后的雪儿。
雪儿呆了一会,才如梦初醒,她拔脚踏出厨房,一直走,没命的走,她直奔到二楼,飞快推开一号房的门。
她把正在躺在床上的元礼吓了一跳。
雪儿坐在元礼的床边,喘著气。
元礼连忙把她抱在怀中,轻声问:“发噩梦,是不是?”
“元礼……我看见……”
“看见一只怪兽?一只鬼?那只不过是一个梦,”元礼轻拍著雪儿的背,安慰说:“有我在这儿,不用怕。”
雪儿已把自己平静下来,她拉开元礼的手,站起来说:“元礼,我不是做梦,我亲眼看见玛利和查理在一起。”
“傻孩子,这也值得害怕吗?”元礼笑了起来:“大家同住在一间屋子里,就是朋友,谈谈话不可以吗?”
“谈谈话?”雪儿提高一点声音:“他们在拥抱著接吻呢!”
“接吻?在哪儿?你怎会看见?”
“我到厨房取牛奶,看见两个人影,一个是玛利,一个是查理,我担心他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