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都知道如今是非常时期,经皇上这么明里暗里一提点,更是心头巨震,不敢有任何歪心思,老老实实的退下了。
“大将军,朕不在宫中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尽快一一道来!”
“是,皇上!”樊钊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在宫月面前一向没大没小惯了,自打宫月当了皇帝,越来越有皇帝的威严,遥是樊钊这样说话不经大脑的如今也不敢在宫月面前随意放肆!
“皇上离宫后,微臣便遵照陛下的旨意,带领军队离京城一百里地驻扎,日夜守卫皇城的安危,这几个月来一直相安无事,直到半个月前,哨兵突然探到从东西两路各杀来两对人马,目测得有二十万大军!微臣见来者不善,不敢轻易与之抗衡,立即召集兵马冲入皇城,疏散百姓,紧闭城门与城外叛军对峙!”
樊钊顿了顿又道:“据探子回报,东路叛军由八皇**焱率领,西路叛军由前朝余孽硕王爷率领,这十几天下来,两方人马大小打了不下十几仗,都有伤亡,我军略处劣势,微臣便擅做主张,紧闭城门死守,无论对方如何挑衅都不做理会!终于是等到了皇上回宫,微臣如有做的不到的地方请皇上责罚!”
“你做的很好,不愧为朕的心腹大将军!”宫月对他的表现很满意,“我军将士现在还有多少人?”
“连皇宫禁卫军在内不到十万,而叛军足足有二十万之多,双方力量悬殊很大!”樊钊并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他是一个将军,将军纵观全局,他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将决定无数士兵的生与死,能以伤亡最小赢得战争的胜利,是每个将军一生追求的目标!
“那就派人突出重围,八百里加急,换马不换人,立即召回守在外面的军队,全力支援京城!”宫月下令道。
“皇上不可!”一直站在旁边不做声的太师东方猗连忙上前道:“外面的军队大多在守卫边疆,如果贸然将他们调回,边境外的蛮子趁机作乱,朝廷将首尾不能相顾,到时流桑危矣,天下危矣,请皇上三思!”
“太师所言甚是!是朕思虑欠缺了,不知太师有何退敌之策?”宫月连忙改口道,甚至还将坐在龙椅上的身子往前倾了倾,表现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足见他对东方猗有多敬重,东方猗是流桑三朝老臣,当年他因为与朝中官员政见不合,一气之下告老还乡回到老家隐居,宫月当时夺位时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东方猗对自己另眼相看,出山帮助自己的,所以即使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当上皇帝,东方猗仍然是朝廷第一谋臣,崇高的地位永远不会改变!
宫月回眸,看到东方猗就让他想到他生命中另一个重要的人物,那人从见面那天就对自己死缠烂打,甚至将自己当成懦弱女子般尽情调戏,当时那一坛子酒非但没有将他砸跑,反而牵扯出了今天如此多的爱恨情仇,真是造物弄人啊!想到今天面对这一场战事的为难都是为了谁,宫月就忍不住一阵头痛,想到某个现在还躺在他的寝宫呼呼大睡的人,他真想扑过去打他一顿屁股!
“皇上……”站在下首的东方猗话说到一半,见陛下居然开始走神,眼神还时不时的盯着外面,似乎在等什么人,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如今大敌当前,皇上居然还有闲工夫想些别的,太让人失望了。
不过东方猗转念一想,想到上朝前接到的消息,似乎那个人也回来了,随即一阵释然,皇上这种心不在焉的样子便有了合理的解释,只是不知道遇到这样身份不明的人到底是福是祸啊!
暗自摇了摇头,皇上的私事不是他一个外臣能管的,只是希望皇上不要信错了人才好啊!
“嗯?嗯……太师继续,朕在听!”宫月一阵尴尬,居然在议事的时候走神了,而且还是在一向以严厉着称的太师面前,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正了正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