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瀾笑出聲:「這個主意不錯,不早了,快去休息吧。」
燕青絲點頭:「那我走了,舅舅你也是早點休息。」
她走到門外有點放心,回頭問:「舅舅,如果……我闖了禍,外公外婆要罰我,您會幫我吧。」
她知道外公對游夫人還是蠻喜歡的,她那樣收拾游夫人,外公知道了,肯定會教訓她的。
夏安瀾瞬間明白了,淺笑道:「去吧,不管你闖什麼禍,有舅舅給你兜著呢,去睡吧。」
燕青絲這才安心離去,有舅舅撐腰,外公說話是沒用的!
……
遊戲睡了倆小時,他睡的不怎麼好,窗外下起雨,雨點很密,拍打窗戶發出的聲音,吵醒了遊戲,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然後猛地坐起來。
「不行,還是得過去看看。」
他怎麼相信,燕青絲那個妖孽呢?她嘴裡根本就沒一句實話,他竟然還相信了。
馬丹,他怎麼能那麼蠢!
遊戲一瘸一拐來到游夫人的房間,推門首先感覺到一股冷風吹來,整個房間裡涼氣特別重。
遊戲哆嗦一下,打開燈,看見窗簾搖晃,風吹的一陣陣翻起,他搖頭,竟然開著窗。
遊戲叫一聲:「媽……」
沒有人應,遊戲又叫幾聲,發現床上沒有人,被子鋪的好好的,完全沒有睡過的痕跡,洗手間裡也沒有人,衣櫃裡,能藏人人的地方都找了,全都沒有。
遊戲就納悶了,人呢?
燕青絲能把人藏哪兒去,她不能將人弄走啊。
靠,分屍嗎?
遊戲趕緊搖頭,不會不會,燕青絲分屍能把屍體分哪兒去?一個大活人,總不會說砍就砍了。
突然,遊戲聽到窗戶那似乎有動靜,他扭頭心中大駭,燕青絲該不會真把他媽給丟下去了吧?
遊戲趕緊瘸著腿跑過去,刷的拉開窗簾,就瞧見,兩根布條橫在窗台上,他順著布條發現,屋內的一端穿在了床腿上。
遊戲頓時感覺到不妙,心裡咯噔一下,腦袋往窗外一伸,雨水立刻掃過來,打濕了臉,非常涼。
但,更讓遊戲無比震驚的是,繩子另一端,下面吊著的是……是他媽呀!
遊戲抖了一下,罵道:「我靠……這個女人,比妖孽都禽獸!」
這他媽是要玩死人啊,她是沒告訴他媽,但是這簡直也太他媽可怕了,這手段,根本也沒比二叔仁慈多少。
遊戲趕緊將他媽拽上來,也虧得他來了,要是再晚一點,那床單撕成的繩子都要斷了。
遊戲廢了老大的力氣將游夫人拽上來,先抽出她嘴裡的塞的布,然後給她姐開繩子。
游夫人的身上已經濕透,凍的冰冷僵硬,幾乎都不能動了。
在下面吊了將近三個小時,隨時會掉下去摔死的恐懼始終籠罩在頭頂,那種恐懼,讓游夫人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恥辱。
她竟然,竟然被一個一無是處的毛丫頭給羞辱成這樣。
遊戲現在一條腿打著石膏,正常都路都難,沒辦法把他媽抱床上去,乾脆就將被子拿下來給游夫人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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