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辽军面前,而后面也立即有一队人马切断了后路,真正地把沧辽军给困在中间。
“赵之阳,你太卑鄙了。”眼见已入了陷阱,拓拨禄气得有点口不择言了。
“哈哈……兵不厌诈,拓拨将军不会不懂吧!哈哈……”拓拨禄那吃鳖的样子,让赵之阳心情大爽,他终于可以一雪前耻了。
“你……哼,你以为你这样这能打败本将军吗?你也太天真了吧?”
“那就试试。弟兄们,现在是为死去的弟兄报仇的时候了,杀。”赵之阳将腰间的刀拔出来,向前一指,下令道。
“杀。”拓拨禄也拔出腰间跨刀,下令迎战。
一时狭窄的小道上,刀光剑影,此起彼伏的哀嚎声、战马的嘶鸣声响彻通天。沧辽士兵虽有一万人马,但由于都是骑兵,在这狭小的地隙中根本是无法活动,而龙轩军虽只有差不多区区二千人马,但都是轻装的步兵,在这窄小的空间却能灵活活动,以一当十,很快沧辽军就渐渐败下阵来了。
“撤,快撤,向左撤。”眼见情况不对,拓拨禄赶紧下令撤退,由于后路被封只得向左撤去。
谁知刚一撤入左路,埋伏在左路的龙轩兵就突然冲了出来,将其截住了,拓拨禄又下令向右撤,埋伏于右路的龙轩士兵也将其截住。
沧辽军是真正地无路可退了,七横八纵的天然路隙已被龙轩军稳稳地控制住了,即使拓拨禄有多于一倍的兵力也无济于事,不管他如何突围,始终都无济于事。
夕阳的余晖斜照在撕杀多时的两方将士脸上,映照着他们脸上或自已或敌人的血,显得十分骇人。拓拨禄的兵马只剩下寥寥无几了,被龙轩军围困在中间,只能恨着眼瞪着重重围困的龙轩军。
“拓拨禄,投降吧!你已经无路可退了。”脸上已沾满血的赵之阳手握大刀对着还在做垂死挣扎的拓拨禄喊道。
“投降?哈哈……拓拨禄的字典里没有投降这两个字。赵之阳,这次中计,是我太掉以轻心,害得众兄弟战死沙场,我万死难得其疚。但你也别太得意,我沧辽军还有四万人马正在赶来,到时你们也跑不了,哈哈……”拓拨禄抹掉脸上的血迹,红着眼冲赵之阳吼道。
“恐怕你的四万人马不会来了。”一个与此时凶杀场面极不谐调的温和声音自赵之阳的身后响起,声音虽不大,但却能让在场的众人听得清清楚楚。
“子齐?你怎么来了?”赵之阳惊诧地看向骑在马上慢慢向他这边来的魏子齐,满脸疑惑地问道。
“奉军师之命,前来助你啊!”魏子齐温和一笑道,意料之中,赵之阳听完他的话后,更是瞪大不可置信的眼看着他,明明白白地写着:真是她叫你来相助的?
魏子齐笑笑地转过头,看向自从他出现就直盯着他的拓拨禄,斯文的嗓音清晰地响起:“拓拨将军,在下魏子齐,久仰大名。”
“少废话,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拓拨禄此时只想知道他的四万兄弟怎样了?
“呵呵……没什么意思,只是,受到我军奇袭,差不多一万多战死,剩下的都归降了。所以,将军不必再等着他们了。”魏子齐云淡风清地道出了让拓拨禄气得吐血的事实。果然是在战场上打滚的,这么多条人命,就算是温和的魏子齐,也能这样毫不在意地道出。
“‘喷……’,什……什么?”拓拨禄真的就这样硬生生地吐出了一大口血。
“将军。”身旁剩下的副将见拓拨禄吐血,连忙上前扶住。
“哈哈哈……想我拓拨禄戎马一生,打过无数战役,竟会在这最后一战败得这么惨?哈哈……我对不起随我出生入死的五万弟兄,哈哈……”拓拨禄抹掉嘴边的血迹,仰天疯狂大笑。
正当众人以为他疯了的时候,突然停止了大笑,直瞪着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