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吟被他吞入唇中。
痛——
所有的理智在此刻的痛楚下全回到了脑中。
天,她跟他……
慌乱的感受到他在她的体内,及那逐渐又要迷乱的心智,她突然将他硬生生推开,抱着棉被一头窜入厕所中,将门紧闭。
身体上他的体温仍在,心头上跳动的悸动依然,她靠着门滑坐在地,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
天,她到底怎么了?
“你先不要哭,把话说清楚再哭啊。”伍翘楚瞅着坐在她家沙发上,将脸埋入抱枕不肯抬头的好友。
“呜……我没脸见人了。”裴宁低声呜咽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你的仲勋哥吵架啦?”三更半夜拎着行李来敲门,除了这个原因,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因素了。
裴宁沉默了半晌,悔恨不已,“他讨厌我了,不,现在应该是很恨我吧。”
“不可能啦,谁都知道他对你多有心,全天下的人他都有可能讨厌,就是不可能讨厌你。”伍翘楚打趣道。
“这次是真的,他以后一定永远都不想再见到我了。”她抽泣得更大声了。
好奇的看着她的后脑勺问:“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快说啊。”
“总之,你可不可以暂时借我住一阵子,等我跟我妈联络好就出国。”裴宁回避她的问题,收起泪水,拾起脸询问她。
“有这么严重啊?”这下更引起她的好奇心了,美丽的脸蛋露出充满兴味的神情,“让你住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原因,否则我就通知他来接你喽。”
“不要找他!”裴宁连忙阻止。
伍翘楚拿起电话,一副她若不说就马上拨号的模样。
她无奈的抿抿唇,嗫嚅着低声道:“我在……的时候推了他。”
“嗄?在哪里推了他?”没听清楚啦。
“在……”她的声音还是细如蚊蚋。
翻了翻白眼,还是没听清楚,“拜托,你说大声一点嘛,是在马路上推了他?在百货公司推了他?还是在餐厅推了他?”奇怪,不过是推一下,有必要演变成离家出走的地步吗?
“不是啦,是在床上啦。”裴宁忍住羞赧,一口气说了出来。
“你……”伍翘楚的下巴差点没有掉到胸前,结结巴巴反问:“你、你是说在床、床上吗?”
她臊红着脸点头。
“所以你们是在玩摔角?还是坐在床上打牌你打输了,所以不甘愿的推人?”伍翘楚还是无法跟那件事联想在一起。
“翘楚,你是故意的喔。”脸都快要烧起来了,她还这样取笑她。
“所以……你是在你们做爱的时候把他推开?等等,是几垒的时候推开的?”
“这很重要吗?”裴宁心虚得很。
“当然,越后面把男人推开,对他们越是折磨啊。”伍翘楚理所当然的道。
“我……应该全垒打的时候吧……”
“什么?!”她整个人跳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盯着好友,“你的意思是,你们做到一半的时候?”
裴宁轻轻点头,一张脸已经红得像颗熟透的苹果。
伍翘楚又坐回沙发,沉默半晌,突然不可自遏的抱着肚子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啦?我都快烦恼死了。”她轻捶着她抗议。
“哈哈哈,我真想看看符仲勋那时候的表情,一定超好笑的。”伍翘楚笑了好久才勉强止住。
裴宁苦着一张脸,哪笑得出来啊。
“好啦,我不笑你了。”拍拍好友的肩膀,她站起身,“现在太晚了,买不到蛋糕,那我去煮碗泡面庆祝好了。”
“庆祝什么?”裴宁困惑的仰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