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饮宴,丈夫要招待同僚,她做得一手好菜,亲自下厨去打理。
酒席上了时,送菜的丫鬟纷纷理论,说是那位白袍小将军罗艺又来了,立刻满堂生辉,多看他上几眼都是享受。任仙姝心在怦怦的跳,她如何也没想到罗艺会出现在府里,一别半旬,那个生命中有缘无分的男人还是那么的英姿勃发。任仙姝隔了帘幕偷窥举止潇洒谈笑自若的罗艺,心里满是遗憾。
萧摩诃请夫人来见他的幕僚,在座的也有罗艺。任仙姝再见到罗艺时,二人的目光中都含了久别重逢的惊讶。
罗艺调皮地问:“嫂夫人一向可好?新婚那夜罗艺曾来喝喜酒,只是萧大哥不许闹洞房,生怕嫂夫人秀色可餐,被我们这些武夫的眼神吃了去,就没见到嫂夫人。”
罗艺一脸温然的笑,似乎满意她嫁给了萧摩诃将军,任仙姝怅然的想,或许罗艺还以为这是一桩美满的姻缘吧?再或者,罗艺的眼中,她这个没有根基的野花能飞入萧将军府,已经是攀了高枝。任仙姝眼中满是失落,眼前那曾经令她魂牵梦绕的罗艺如今也变得面目可憎了。
客人走了后,萧摩诃又吐又闹,折腾了一夜,任仙姝无奈的伺候他,他就顺势揽了任仙姝在怀里,暖玉温香拥满怀,蛮横的压了任仙姝在身下,一双有力的大手在任仙姝柔嫩出狠狠的拧挤,慌得任仙姝又捶又打,惊叫着躲避。
丫鬟们没有被任仙姝的呼唤求救声所动进来帮她,屋里的烛光颤动几下熄灭掉。她的衣衫被丈夫蛮横的撕扯去,压在身上黑熊般的身体泛着汗腥的臭气。一双臭气十足的嘴迫开她的樱唇,在贝齿银牙中索取,任仙姝恶心欲吐,身体却被粗暴的压紧,不能喘息。美玉无瑕的身子掉入污浊的阴沟一般。她反抗,却无力,腿被他劈弄布娃娃般拉开,凑在她脸边故意吐着臭气逗她说:“夫人,睡惯了就不觉得臭了。你的身子里有了我,还有人嫌弃自己臭的吗?”
任仙姝一声惨呼,身体一阵刺痛,从此她属于了那个肮脏的那人,萧摩诃似乎不顾及她的阵阵惊呼,一寸寸XR她的肌肤,粗暴的侵占她,发疯般抖动着身子,横冲直闯,直到精疲力竭。任仙姝周身瘫软的仰躺在榻上垂泪,萧摩诃又卷土重来,饿狼扑食般压在她身上。
直到鸡鸣报晓,萧摩诃才歉意的抱了她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地说:“我这个人,就是粗鲁。上了沙场杀贼就红了眼发疯一样,上了床玩女人也是和上了沙场一样。”
任仙姝红着眼,欲哭无泪,强忍了泪水静静地穿上衣衫,扬起高傲的下巴,起身蹒跚着去洗澡。萧摩诃追在身后去搀扶她,她却一把甩开了萧摩诃的手仓惶逃窜,躲去了厢房内冲洗了几遍,也洗不尽周身的臭味,恶心得三天三夜不肯吃东西。
任仙姝满腹愁烦,心情郁闷,不多久就形销骨立,没了青春的润泽。但她依旧是清美绝尘,娇小玲珑的惹人怜惜。
这天她去了宫里,公主陈娣见到她神色怪异,应付几句就匆忙告辞。
张丽华温和关爱的问她:“妹妹的脸色憔悴,是为了何事?”
任仙姝再没了亲人,眼前同她同命相连的苦命姐妹张贵妃就是她唯一能倾诉的对象。
她哭诉着闺房密友间才能吐露的难以见人的委屈和秘密,张丽华啧啧叹息,也将了自己一入深宫步步维艰的悲惨境遇,拉了任仙姝的手垂泪,并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要让皇帝去委婉的告诫萧摩诃不可太粗鲁,不能暴雨摧花,毕竟任仙姝是她的妹妹。
回到萧将军府,萧摩诃对任仙姝反而不理不睬,冷落了许多,任仙姝猜想一定是皇上斥责了他的粗鲁无礼。从此夫妻二人吃饭也不再说话,生分了许多,对视时目光都是怪异的。任仙姝周身的不自在,她独自过夜,秉烛翻书,满眼都是罗艺的身影。
没有不透风的墙,萧摩诃似乎听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