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只有全身心地投入到武道之中才能取得成就,我却以为把它当做一样好玩有趣的事情也一样可以练得不错。迄今十年除了父亲的棍棒压迫和生存需要,觉得好玩才练才是我习武的根本动力。
我觉得他理解的执着武道是偏狭的,玩出来的武道也一样是武道。
我是看过和听过不少武道时代大宗师传记的,并非所有人都是一条筋的杀人狂,不乏把武技当戏法玩的大宗师。
玩下去,才是适合我的道路。
所以我抱着游戏的心态来反思昨天的对阵。
传说筑基上层的武者才能发出有实质兵刃般伤害的寸劲,因为他们地煞穴窍全部连通,可以用念头导引浑身的气集中若干部位,实现那种凝练过钢铁宝锋的寸劲。
筑基这个大境界对手能判断出来,但更的jīng细层次需要在实战中评估。我虽然已经开始练天罡穴窍,算得上是筑基上层了,但武技还配不上筑基上层的水平。我如果不报上自己练通的穴窍数(我就是隐瞒不报),三人,甚至王启泰都认为我只有筑基中层的水平,撑死就能做到短暂局部改易肌肉骨骼的缩骨。
也就是说,如果我花脑子还是能搞出自己的寸劲来——昨天我已近深刻体验到元限灵蛇拳上寸劲的“味道”了。
迷迷糊糊的梦里我还见到无形剑气一般的寸劲。
一时激动,我睁眼开始回味起和元限对战的场面。
我顽皮地不停地打着响指,从白昼到下午足足打了三千下,终于搞出了自己的寸劲:原式寸劲。
(其间,我还变出过三尺长的气剑(横着掌我就无伤把自己的“气剑”切断了——有形无质的东西),把气传递过木案让静止的碟子跳舞,这些都是戏法般的娱乐项目。)
之所以说是原式寸劲,因为我的寸劲还能附带了火焰和电弧。
——没有错,我把火咒和雷咒附在了寸劲的气芒上。
寸劲在我指尖发出,十指如同套上了三寸长的十根钢刺,附上火焰和电弧后,无形的钢刺又长了二寸,变成五寸之长。
和只存在十个呼吸的电矛不同,原式寸劲消耗的灵根元气很少。只要念发,几乎能恒久xìng地在我十指上固定五寸的神锋。
我在钢板上稍微试验了一下,一次用原式寸劲把半寸的钢板焊了开来,另一次把钢板挖出一个空洞来。
——又是一件秘密武器,这招用来挖出筑基武者的心脏总不成问题吧:他们的身体也只有钢铁那般强韧。
不过要是遇到金丹武者,我可不能如此张扬:金丹武者大概会在我伸爪前的一刻就截断我的指根——还是隔开一段距离的电矛保险。
“咚!咚!咚咚咚!”
我把自己的小爪子收起来,顺便看了下挂钟:申时还欠一刻,船队快要到北岛的金沙滩了。
慕容芷换上宽袖长袍的礼服在催我,我对着玻璃镜正好衣冠从船舱里冒出头来。
“昨天的伤好了吗?”她问。
“恩,肉全部长回来了。”
“左右手食指怎么如此肿?”慕容芷心细如发,不久便瞥见了我练习半天留下的肿泡。
“被岛上蚊子叮的吧。这鬼天,初冬还有蚊子!”我要把自己的秘密武器藏起来让她吃惊下,就随便鬼扯了一句,把手缩进大袖子里,迅速转移话题,
“今早睡得可好?呵呵。”
“一般般,也没有睡好,于是抓紧时间看了半天有关修真的书。”
——难得她在这种忙碌时候还苦读不辍,我问她是什么好玩的书。
“叫《灵根测命》,是本看灵根测xìng情的小册子,很准呐。”
我一时无语——一般女人无论老少都爱测骨相手相,笃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