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正要感谢上苍的是,曲曲不在家,否则曲曲肯定要指著她的鼻子大骂——“我真的很讨厌很讨厌你”。
两打?雅芹也太看的起他了。闷闷地,郁敏想。
“不相信的话,可以试试看。”夕煟�菩Ψ切Φ囟⒅�忱锱�怂怠�
她……刚刚有把心里想的话说出口话吗?没有吧!有吗?不会吧?可能哦!
当她还在和一大堆问号奋战时,他又开口说话:“你有说。”
“什么?”意思是她的心声……他全听进去了?
轰地!脸炸成烂番茄,郁敏尖叫:“不准回答我没说出口的话!”她够恶霸。
他笑笑,继续往前走,把她的尖叫当成马耳东风。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发现他朝大门口移动。
“散步。”他的回答简明扼要。
“散步?你有没有说错,我这样子怎么散步!?”她指指被包得像椰子的脚踝。
“饭后散步会帮助消化。”他回答了一句跟题目完全无开的东西。
“是你在消化又不关我的事,干嘛连我一起拖下水。”她嘟嘴。
耳朵贴在他心脏上方,说实在话,虽然少了旋律,那规律的跳跃仍让人欣喜。
说不喜欢他是假的,但喜欢他会是一条辛苦道路,因为必须和很多很多、多到数不清的女人战争。好不容易抢赢了,还得在他脖子上拴上一条狗链,提醒别人这是私人产权。
要是碰上以掠夺为乐的女人,死会要活标,你又得一次又一次想尽办法围剿。
这种喜欢累不累人?累死了!懒人不适合这种辛苦爱情,所以,她不能爱他、不能喜欢他,尽管他的心跳声沉稳好听。
胡思乱想间,她被摆进车子里面,他坐在她身边,侧过身,替她圈起安全带,在郁敏来不及抗议时,在她唇上烙下一吻,辗转的吻、醉心的吻,逐渐消融去她抵抗爱情的毅力,明明人懒,却忍不住伸手去碰触高难度爱情。
“你老是没徵求别人的同意就乱吻人,这样子实在很糟糕。”她吼不出声,只能虚软无力地等待心脏自动恢复功能。
下回她铁定要作一篇关于“接吻是一项对心脏不好的活动,心脏病患者请勿轻意尝试”的研究报导。
“我没有乱吻,我吻得很认真。”
什么狗屁答案?没错,他老以这种乱七八糟的答案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偏偏她的神经线太大条,随便让人家一转就转开话题。
再度成功,她忘记乱吻这个话题,提出另一个问题。
“我穿室内拖鞋,不能出门。”
“我不会让你自己下来走路。”
走路跟室内拖鞋好像很有关系、又好像不太对劲,郁敏懒得想了,反正他总有办法让她不再追问他不想回答的问题。
车子行经市区,往山里驶去。
山上的风很凉爽,郁敏打开窗户,让阵阵微风吹拂,风带过她的发梢、带上沁心舒畅,她很少休闲、很少这样子凉凉的把自己晾著。
伸伸懒腰,唔……好舒服。
车停,他将她抱下车,像来过许多次—般,他选棵大树靠著,让郁敏贴在他身上。
“寇夕煟А���
在他怀里,仍然舒服,宽阔胸怀像一片汪洋大海,无止无尽地包容她的不讲理。
“嗯?”他的声音自她头顶上方传来,低低的、醇醇的,像上好的葡萄酒,香醇、醉人。
“你平常工作很忙吗?”
“还好。”
“大部分这个时问,我都是忙的,我在电脑前面一面写稿,眼睛一面偷看墙上时钟,害怕截稿时间快到了,那时,我脑子里面乱烘烘……我很久没抬头看看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