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理,心道:“此人不但武功高强,心思也颇细密,居然将灰尘粘在书上作掩护。”
顺着暗道,大家来到一个密室。一进密室,便见古心胜愁眉苦脸地站在那里,旁边站着三个青年、一个老者,对面椅子上捆绑着一个头发凌乱、双目喷火、塞着嘴巴、不住挣扎的青年,一个儒生打扮的青年站在椅子后面,正用力压制他的反抗。
古心铮见状大惊道:“凤三怎么了?!”
古心胜这才发现兄长与易锋寒等人到来,皱眉道:“他想去拼命。”
古心铮立时愣住,凤鸣远是芫阳四大公子之中最为洒脱的一个,从他风流公子的外号来看,也不像一个用情专一的人,想不到他对吕玉婵的感情居然如此之深,一时也想不出办法来。
易锋寒道:“与其想这些毫无意义、害人害己的愚行,不如想想怎么善后。”
古梦涯接着道:“不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贸然行动,除了祸及家门,毫无益处,不若等待时机,向那狗皇帝讨还公道。”
古心胜望向古心铮:“哥……”
古心铮苦笑道:“我问古松的时候,被夏小姐听到了,幸好有四姨父,否则她便代替凤三去了。”
古心胜不能置信地望向夏玉英:“你不会吧?那么冲动?!”
夏玉英瞪了他一眼:“我看你们干掉卢秀一事,做得干净利落。心想怎么也可以跟那狗皇帝同归于尽,谁知道他身边的高手比那什么成王世子的侍卫强那么多?”
此言一出,潘瑜等人不禁露出震惊的神情,不过俱都置若罔闻,没有多问。古心胜则怒道:“这也能类比的么?还有,你怎么如此出口没有遮拦!你说话不用思索的么?!”
夏玉英自知失言,脸一红,不敢还口。古心铮见状连忙止住乃弟:“不许再说了!”
凤鸣远身后的儒服青年与潘瑜却拱手道:“多谢小姐仗义。”
夏玉英愧然道:“别这么说,我什么也没有做。”
儒服青年道:“有这份心意,在下已经很感激了。天下间自称侠士的不可计数,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去刺杀皇帝的,可能就找不出几个了。”
古心胜大声道:“除了她,肯定没有了。”接着想不过般补充道:“既鲁莽无知、又喜欢管闲事,不知道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夏玉英大怒,身形一闪,一拳向古心胜击去。古心胜旁边最近的两个青年立即联手阻止,轰的一声,二人被击退三、四步方才站定,双臂一阵酸麻,心下骇然不已。夏玉英一拳击出,火气稍减,对着古心胜哼了一声,便不再出手。
古心胜将手中折扇一张,尚未说话,古心铮已然沉声道:“闹够了没有?!你少说两句。”古心胜无奈,只得强压怒火,转过身去,发现此时椅子上的凤鸣远已经不再挣扎,向自己不住地眨着眼睛。
古心胜道:“凤兄,你想说话?”
凤鸣远点了点头,他身后的儒服青年大喜道:“凤哥,你肯听我们劝了?”
凤鸣远再次点头,古心胜连忙抢前一步,拿出他口中的塞布,道:“太好了,凤兄,我们真担心你想不开。”
凤鸣远平静下来,徐徐道:“潘老弟,给我松绑。”
潘瑜犹豫道:“你要答应我们不会乱来。”
凤鸣远仰望密室顶部,半晌才静静地道:“我答应你们。”
潘瑜挥手道:“鲜于冲、郝霸,替凤公子松绑。”
刚才被夏玉英击退的两个青年轰然应是,上前替凤鸣远解开由乌金丝与蛟筋绞成的绳子。'凤鸣远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筋骨,然后对着夏玉英道:“诸位是什么人?”
夏玉英道:“你还不认识你哩,你先说。”
凤鸣远点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