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物,不过李阀主慷慨,清惠想着这千两不如为深受战乱的中原百姓尽一份心力?”
李渊也知梵清惠的性子,对她行了一礼,笑道:“此言大善!”
围观的人也纷纷叫好。
任文萱并不意外会是这样的结果,或许说,她向李渊要钱的时候,就知道李渊的钱不会落在梵清惠手上。
短暂一交锋,任文萱和梵清惠互有胜负。
这下小道长也不好说什么了,李渊和梵清惠都想为百姓做好事了,他不能再拒绝。
任文萱含笑看了两人一眼,将灵药收好,然后对李渊施了一礼:“早闻李阀主仁义,小女此次谢过李阀主。”她恭维他几句,句句不提梵清惠。
李阀主很意外,真的很意外,因为一开始的任文萱给他印象是一个不大喜欢梵清惠、又有些傲慢不知世情的任性且初入江湖的大小姐。
现在见她真切行礼,又句句夸他,心里好感顿生。
李渊好名,对女子天性大度。他温和地说道:“姑娘不必如此,应是渊要谢姑娘大度原谅,眼下姑娘既然受着伤,不妨先在村子客栈歇息疗伤?”
任文萱笑着拒绝道:“谢李阀主好意,眼下这里汇集三教五流,处处见血,实在乱得很,我一个女儿家不便在此多留!”
李渊表示理解,又说了些客气的话,还主动提出护送任文萱到村口。
任文萱推却一翻,李渊还是坚持护送,让任文萱对这个未来唐高祖增加了一翻认识。
虽然出身世家,但是亲和度着实不凡,人更细致宽容,怪不得他的几个子女个个不凡,手下汇集一群优秀的文臣武将,想来都继承他这些优秀特性,让那些文臣武将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心怀。
很快到了村子口,任文萱和小道士向李渊和梵清惠告别。
这一路上气氛很和煦,应该说,李渊在其中功不可没。
因为若没有她,任文萱不会和梵清惠说一句话,也不会想理小道长。
梵清惠看着两人的背影越来越远,她问:“李阀主看出她是何身份没有?”
李渊若有所思,但面上丝毫不显。
“虽看不到容貌,但是我觉得她很可能不是汉人!”
梵清惠多看了李渊几眼,正好与她的想法相和。
“怎么说?”
李渊也没隐瞒,说道:“此女言语直白,又不拘小节,一些汉话仔细听来她说得有些不灵便,还带着严重的岭南口音。而且……我看到她掩在衣袖下的手镯,似乎是岭南一代的蛮族式样。”
梵清惠点了点头,说道:“倒是奇怪,南蛮族少有出岭南之地,尤其是南蛮女,似乎有过规定不能离开岭南,她若是南蛮女,怎么会来到这千里之外?”
李渊想了想:“也可能不是南蛮女,而是她家部落和南蛮部落很亲近也说不准。”
梵清惠目光闪过忧思,叹道:“但愿不是南蛮女,南蛮女的蛊太过厉害,百年前的一位南蛮女来到中原,我静念禅院的一位宗师先辈被情蛊所控,最后被折磨得与那南蛮女同生共死!”
李渊不禁动容,控制一位宗师同生共死?情蛊当真这么厉害?
“还有这等事?”
梵清惠点了点头:“南蛮毒蛊还罢了,小心一点并不会中招,但是情蛊……无声无息地,宗师境界也难保证自己可以察觉,据说拥有情蛊的南蛮女最是执着,一旦喜欢一个人就是一辈子,不过,她们不会顾及对方想法就会对其下蛊,功力弱的就此和南蛮女回部落,功力深一些就会遭到蛊虫的反击,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我静念禅院的那位先辈就是心善救过一位南蛮女,南蛮女……唉……”
不用说,李渊就能猜到接下的事情。
如果刚才那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