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饮料吧。我们董事长Hean正在开会在这等一会,等一会开完会我会通知你的。”安捷把饮料放在茶几上,自顾自的走回办公桌前接着电话。
“我说这里道不像是一个办公室,这风格有点像自家。”锦瑟喝着饮料,看着四周,她恨不得连马桶也要端起来端详一下,细细琢磨一番,像是没见过市面的农村小媳妇。
“最后再说一遍,最后一遍,建一栋房子要的是良心,良心你们懂吗?何为良心,良心又是什么。回家好好问问自己,这次你们使用劣质水泥的事我暂时帮你们压下,如果还有下次一定按法律处理你们。散会。”何畔看着会议室的每个人退了下去,坐在椅子上吸着烟。
对了自己从什么开始吸烟,或许不记得了吧。
“安捷,他们来了吗?”何畔穿上外套,掐断了香烟,问着安捷。“来了。在休息室呢?”安捷放下手里的活回答者何畔的问题。
“让他们上我的办公室。”何畔开了办公室的门,然后重重的关上门。
“何畔,听过张信哲的爱就一个字吗?真的很好听。”音书拿着mp3缠着何畔。
“没。”何畔不耐烦的换了桌子自顾自的看着化学书。“你要听过就怪了,你的脑子里除了指数函数,再不就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化学方程式,还会有些物理公式,还有就是像什么□□的诗词,李太白的‘天生我材必有用’。”音书看着何畔,再看了一眼充满化学方程式的化学书顿时懵了。
“你别在这抱怨了,明天考试。”音书听着何畔最最官方的语言,再看看化学书,怎么办什么也不会好吗?
回忆总像是在把已经结痂的伤口一层层的刨开。
“何总,他们来了。”何畔站在窗口望着窗外轻轻的答应了一句。
“何总,你好我是玉秀杂志社的记者。……”音书还没有说完,,却再也无法发出声音,她失声了。
他,怎么会是他。六年前默默的离开,为什么,八年后他还要再次出现。难道老天爷开的玩笑还不够大吗?
不愧有句话说初恋亦殇亦美。
“爷爷,何畔他们家没人吗?”音书站在那里问着何畔家的邻居。
“小姑娘,你不知道吗?他们家前天搬走了。”搬走,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可能的,爷爷你骗我的吧。”
“我骗你干什么,听说他妈在外面出轨了,两人离婚了,这孩子归他爸了。好像回老家了吧。”
“我知道了,爷爷我走了。”音书似丢了魂似的下着楼,走进雨里,大哭着。
音书奔跑在雨里,一起的诺言算数吗?是你曾经最大的谎言吗?
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
☆、重逢(3)
爱情是什么?或许是一场甜蜜,也或许是一场痛苦的折磨。
这个时代像是一个巨大的怪物,拥有着可以吞噬一切的可能,到最后把这个世界所颠覆,变的模糊不清,变的不再熟悉,变的毫无意义。
八年了,你还晓得回来?你还晓得在出现?你都隐藏一辈子啊,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
“音书,你还认识我吗?”音书被这熟悉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八年了他的声音没变过,依如从前那般附有弹性。
“不认识,我一个小记者怎么会认识堂堂的s城房地产少爷啊。”音书看着何畔回答着,何畔你是不是也希望是这样的答案啊。
锦瑟站在那里拉着音书的袖子,她不是傻子,这个房间里的火药味她还是可以闻见的。
“我们采访吧,或许是你认错了。”音书看着何畔尴尬的笑着:“我想何总是不是他想曾经陪过她的人了。”
“好吧,我们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