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惜了”
齐中信惋惜道:“这么一位中医大家未能相见,实乃平生一大憾事啊,想我们几千年的中医传承,到了咱们这一代,几乎都快断绝了,能挽回一点都是好的啊。”
被他这话说的,齐中信也有几分悲凉,不过想到老师和这位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小师弟,心里豁然开朗了许多,苦笑道:“老哥你就别杞人忧天了,这些年你也算是尽人事了,这许多新增的中草药都是你跑遍了大江南北才收集起来的,可不比古人差多少,至于这结果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听到这,李学仁似乎想到了什么,双眼紧紧的盯着他,语气略显颤抖的说道:“小齐,能不能去和你老师说说,让他老人家出山,为我们中医一脉引条路,大道理就不说了,也算是为我们这些后辈留下点念想,再这么下去,中医一脉迟早是要绝根的。”
“这。。。。。。”
齐中信叹了口气,无奈道:“老哥,你也知道我不过是他老人家兴之所至收的一个学生,连徒弟的身份都没给我,说不上话啊。”
“再说,老师也已经高龄了,这个提议作为学生,我实在是没办法提。”
“也罢”
李学仁叹了口气,说道:“他老人家不出山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这些后辈实在不应该强求什么。”
“老哥,其实这事不用去找老师”紧接着齐中信神神秘秘的说了一句。
李学仁疑惑道:“难不成你还有更好的人选?”
“倒还真有一个”
齐中信得意笑,说道:“刚才老哥不是问,我这病是谁治好的吗?”
“你说的另有其人,某非就是这位治好你病的中医大家?”
“正是此人,要说此人的医术,不敢说超过老师,却也相差无几了。”
“此人是谁?”
激动之下,李学仁也不管这会儿正在上大课,一把抓住了齐中信的手臂,看得下面的学生们是一个个神情紧张,直以为主席台上这两位要掐架了。
齐中信干咳一声,连忙安抚现场的秩序,李学仁也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在回答了几个问题后,这才继续追问。
“老哥,你也别猜了,我就告诉你吧,我那病不是别人治好的,正是我那小师弟。”
“是他?”
李学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还被他一口否认的人,这会儿就成了治好疑难杂症的神医,这反差实在太大了。
“老弟,你这不是拿我寻开心嘛,你那师弟不过才二十几岁,就算打娘胎里就开始学习,这二十几年也到不了这种水平吧?”
“老哥,别说你不相信了,起初我还真以为是老师替我治的病,不过后来听家里人一说才知道,感情那次看病,老师他压根就没进房间,从头到尾都是我那小师弟出的手,他老人家连指导都没指导,就喝茶来着。”
“这。。。。。。”
李学仁一时语塞,直愣愣的看着空气发呆。
“老弟,你刚才说你那小师弟来听我讲课了?那人呢?”
等回过神,才想起要见一面这年轻人,即使心里还有些疑问,可保不准人家就是那一小撮天才中的一个,对于中医之术,生来就有超强的悟性,再说了,就算对方的医术没有齐中信所说的那么高深,可辈分摆在那,见上一面也不失了礼节。
“我不也正在找嘛,也不知道这臭小子跑哪去了”
齐中信也是一脸的无奈,虽说自个儿是华清大学的校长,那小子是华清大学的学生,可就是管不着他。
“老弟,要不你让人去找下?”
李学仁也是不想错过这次机会,过了今天,他就要回祖籍了,这一拖怕又是好几个月,心里堵着这事,这年也过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