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下面。
我大口大口喘气着。难道刚才只是我做的一个梦?难道他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但是那梦中的恐惧情绪还是深深感染了我的。我慌忙扯下了额上的帽子,柳叶。同时左手捏了指决,狠狠心咬破手指,看着鲜红的血涌出来。随手一甩,让血飞溅出去。
隔壁,读报的声音还在继续着。我真的看不出这里有什么不对的,是不是我刚才只是睡着了呢?
我长长吐了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冷静下来。我再一次看向这个画室,然后发出了惊叫。
最先冲进来的是我哥,在这种时候,他才是最在乎我的。
所有人进来看着我,李叔问道:“怎么样了?没能镇住?”
我指着地上那个五行阵。那坟头土已经散开了,那矿泉水瓶也滚到了墙角。火柴更是被踩瘪了。
我以为那只是我太困了睡着以后做的梦,而现在看来那根本就不的梦。它来过来!如果不是我拿在手心的那铜钱的话,他们现在看到的就应该是那躺在地上,被扒光了衣服,反绑着双手的我的尸体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再也见不到我的幸福了!我就不能陪着她了!她会哭的!她以后要怎么办?她没有妈妈了,会被人欺负的!
我心中被这些话冲去了恐惧,我没有再惊叫,没有哭,而是冷冷拉着我哥的手就往外走去,边大声说道:“明晚十二点,我再来!”
李叔想要拦下我,但是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回家陪我的宝宝。那个时候我真的就感觉是要最后一次见我宝宝一样了,没有任何事情能阻挡得住。
我哥开着车子,不时看看我,也没有说话。
我们去了我爸妈那边,进家门前过了火。我直接去看了我的宝宝。宝宝已经跟我妈妈睡着了,在夜灯下,看着她,我却扁扁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妈妈也醒了,看着我那样子,没好气地说那有我这样的妈啊。
平时放宝宝跟她睡一晚,我也没这样的啊。只是今晚那种面临死亡的威胁,让我就想守着她。
那个晚上,我们也在我爸妈这边睡的。洗过澡之后,就抱了宝宝跟我们睡。头靠着头,三个脑袋靠在一起,才觉得安定些。
第二天,给堂弟打了电话。堂弟不能来,因为那天正好两起丧葬呢。二叔昨天就去了二十多里外的一个人家帮忙丧葬了。而昨天下午,就有村里的丧葬一条龙服务的人来找他,说附近村子有一个老人刚走。二叔不在,这看坟山的工,就没人做了。这样零子就挑了大梁。这个时候,他没办法离开啊。
不过没有堂弟,我还真不信我就没办法了。
我在堂弟的房间,找出那些黄符纸,我的装备里没有毛笔,我又用一天的时间去买了一些装备。在家对着书画着符。我没有用朱砂调水,而是直接划破手指,用毛笔沾着我的血来画的。
为了准备这些,我把宝宝又放在我爸妈家看一天。等到晚上,在爸妈家跟他们吃过饭之后,我亲亲宝宝,跟爸妈找个借口出门了。
我的化妆箱比以往重了很多,里面有着黄符,八卦镜,打火机,高度酒,煤油灯等等。
我再去的时候,打电话给了李叔。李叔很意外我会那么主动地来做这件事。还想问我打算怎么做呢。
我说:“李叔,我没有那么弱。我一个人可以了。你是五行阵,只是想困住他,跟他好好谈谈的吧。我可没有那么好说话。”
上了楼,廖书记他们也在,这件事他们还是很重视的。毕竟已经出了两次命案了,这件事盖不住了。再不处理的话,只怕学校都没人敢上画室楼了。
陈老师看到我来,也关心地问几句,我只是告诉他们我能处理。
我走进了那间画室,打开了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