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退了血虫母,趁着空挡闪身进了传送阵。
“快走!”秦徊阳眼见血虫母扑过来,他焦急地低声说道。
下一秒,室内白光一闪,复又恢复了平静。只余血虫母再愤怒地咆哮,用尖牙利爪破坏那个尽了自己最后的职责之后,已经惨败不堪的传送阵。
楼忱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隧道挤压一般,难受至极。不过很快,压迫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跌倒了一间房间之中。
楼忱并没有觉得疼痛,他抬眼见自己被秦徊阳护在身上,楼忱不悦的皱起眉头,他动了动身子,却听到秦徊阳一声闷哼。楼忱挣扎的动作一僵,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肘压着的地方,只见那里正不断渗出鲜血,将秦徊阳的衣襟都浸透了。
楼忱慌忙起身,他有些着急地观察秦徊阳的身躯,秦徊阳身上布满了大大大小小,或轻或重的伤口。可以说他的身上几乎是体无完肤。楼忱粗略的看过去就可以看出他和血虫母之间的战斗到底有多激烈。
楼忱看着心中涌上一抹心疼,他焦急地问秦徊阳:“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看着楼忱眼中的关切,秦徊阳觉得十分舒服,仿佛身上的伤痛都减轻了几分。他刚想开口安慰楼忱说自己的伤并不严重,但是话到嘴边,秦徊阳却话锋一转,他轻轻地皱眉,似乎在斟酌着用词,良久才说道:“不是很好。”
楼忱没察觉到秦徊阳的小心思,他还以为秦徊阳是不想他们担心所以故意将伤势说轻。毕竟放眼看去,这密密麻麻的伤口哪里是‘不是很好’,分明是‘真是太不好了!’。
想到这,楼忱连声道:“怎么会只有‘不是很好’,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
秦徊阳看着楼忱好生焦急,他的眼睛慢慢柔和下来,秦徊阳趁着楼忱没有注意,偷偷将手搭上了楼忱搭在他身侧的手。秦徊阳柔声道:“真的没事,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秦徊阳说得技巧,一时半刻死不了怎么可能还没事?果然,楼忱听过之后更是着急。不用秦徊阳多做暗示,无自觉地反手就握住了秦徊阳的手:“我不会看伤,不过我带了很多伤药,你试
试!”说着,楼忱一下子将自己储物袋之中的药尽数倒出,那动作,真可以说是急得不得了。他
将药推到秦徊阳眼前,说:“你看看,哪些得用!”
秦徊阳看了看,从中拿出几瓶给自己服下。吃完后,他还是不忍心继续逗下去,于是做出一副药很有用的样子说:“我吃过药,调养一下应该就没事了吧。”
楼忱还想再说什么,此时听到耳边传来重重的咳嗽声。楼忱一愣,扭头看着林开元问:“你怎么了?”
明明语气一样焦急,林开元却隐约听出了其中说不上来的差别。他心中有些怪怪的,但是现在没有多想,他说:“小忱,你别霸占着秦徊阳啊,我懂一些医术,要不然你让开让我看看?”
林开元本事好心提议,但是他莫名觉得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周围的温度骤降,冷的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林开元觉得这墓穴果然怪事特别多,心想着一定要快速离开这里。然后林开元继续作死地说:“对了,那里有一扇门,上面写着只能你进去,你要不要去看看?”
楼忱顺口说:“陆沉又不认识我,这墓穴之中怎么可能会有只能我进去的门……”说着楼忱未说出口的话便哽在喉中,因为这墓穴之中真的出现了一扇只有他能进入的门,就在林开元所指的方向,上面写着‘楼忱请进’。楼忱看着这四个字又奇怪又好笑,他笑这一扇门居然还会识人,奇的是不知为何,他觉得这门后有什么在吸引着他。
楼忱一时愣在原地,半晌,他才扭头不确定地问:“这是什么情况?”
林开元挠了挠头说:“我也不知道,刚才我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