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得意洋洋呢。
不过,初一的早晨也是不能起的太晚,沈璎爬起来梳洗打扮了一番以后,照例还是把自己院子里的奴才挨个都赏了一遍,然后又说了一番鼓励的话,让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好好的干活,算是安抚奴才的情绪了。
周焕章自然也是在东院做同样的事情。赏完了奴才以后,周焕章这才拿起来之前李福安给她的一个安排,几乎是从初一到十五就没有闲着的时候。这也是安排的购满。
周焕章看了看,从里面圈出来几个人,写了帖子,叫李福安进来,“这几个帖子都送到各个府上去,其他的人就回绝了吧。就说本王不得空。”
“是。”李福安自然也是答应的。
毕竟这去还是不去,那都是王爷说了算,既然王爷都说不去了 ,那自然就没有什么去的。
李福安出去交代事情了,周焕章也是坐在椅子上,如今还低调比较好,虽然说是过年,各家到处走走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 ,也架不住会有人拿这个东西说事儿。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了保险起见,自己首先得做的让人抓不住把柄。
至于说沈见海和张自友那边,基本上外地的生意都已经脱手了,渐渐的接管了以前周焕章在京城的经营。张自友和沈见海都知道,这才是王爷真正信任他们的标志。
张自友和沈见海自然是更加卖力,过年基本也没歇着。其实周焕章在京城的生意,虽然说明面上的也是不少,但是那必然都是为了避人耳目所用,基本上大部分都是为了自己前程的灰色地带。张自友刚刚接到这个庞大的基业的时候,张自友和沈见海都惊呆了,原来周焕章原先所交代那些不过他这些基业的很小的一部分。
谁能够想得到,江南第一画舫的江月阁的幕后居然是周焕章在操控?而且,江月阁并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画舫这么简单的事情。
一般来说,这种风月场所那都是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是个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而江月阁和京城的易月楼又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易月楼在京城来说,绝对是王公贵族的第一销金窟。
豪掷黄金千两就为了一睹易月楼头牌的风采,在京城也是时不时的传出来。而这易月楼的身后又暗藏着多少的东西,就不是张自友和沈见海现在能知道的了。做事情,总是得一步一步来的,他们也是在小心翼翼的走着每一步。
都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张自友和沈见海总算是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他们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的沉默,三缄其口,根本就不会透露半天关于周焕章的只言片语。表面上张自友和沈见海都是各自有着各自我生意的人。
以点到线,从线到面。
周焕章用了多年的时间织出了一张巨大网络,根本就容不得别人逃脱。
年初二的时候,沈璎带着儿子回了趟沈家,可是把两老高兴坏了。家里本就儿女三人,一个远在福州,另外一个虽然是在京城,但是也是几乎整天不着家。
沈母在和沈璎埋怨这些的时候,沈璎也是笑笑,“二哥最近很得王爷的器重,所以忙了点儿 ,估计也就是阵子的事儿。娘您也别往心里去了,男人嘛,总得做一番事业的,这个我理解的。”
“但是,那也不至于忙的连在家里吃一顿饭的功夫都没有吧?”
“那还真是有可能的,”沈璎立刻就煞有介事的把周焕章给搬出来了,“王爷最近也是忙的很,经常要么自己睡在东院,要么就在其他的宅子里。或者,感觉就住在宫里不回来。您看,王爷自己都忙成那样,咱们沈家这辈子都是和王爷拴在一起的,还能清闲了不成?娘,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但是……”
“而且,”沈璎故意提高了音量,“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