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是针头内一滴红色的血液。
“儿子呀!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克莫亚·盖斯普二世“忧郁”的“请问”着。
“爸,你才刚脱离危险期,伤口都还没结痂,所以请不要再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伊恩暗忖,父亲果真不是安分的病人。
“愚蠢?!我是你父亲耶!”盖斯普伯爵有些不服气的瞪视着儿子。“而且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得很。”只不过开了个小洞。
“是吗?”伊恩用水果刀背轻触父亲的伤处。
盖斯普伯爵痛得直皱眉,“不肖子,你是存心要我的命不成。”
“我只是试试看你话中的真实度,结果……你还是继续躺着好。”伊恩俐落的削着果皮。
盖斯普伯爵暗骂他,忤逆不孝。“你削苹果的姿势真难看。”他瞪着儿子手中的苹果噎口水边抱怨道。
“喔!”水果刀一收入伊恩张口啃了一大口苹果。“反正我也没打算削给你吃。”批评自己!活该老爸吞口水。伊恩坏心的偷瞄父亲涨红的俭。
“哼!我要出院。”盖斯普伯爵耍着小脾气,丝毫不见平日威严。
“接着。”伊恩丢给父亲一个完整未削过皮的苹果。“想吃自己削,你伤的是左胸不是双手。”他就是要“不孝”怎么样,要压制父亲的“任性”就是不理会父亲的无理取闹,这是他多年累积的经验。
“早知道你这么不孝,当初应该把你往垃圾堆一扔了事。”盖斯普伯爵虽是不甘,还是自己动手削果皮。伊恩从小就不需要他担太多心,可谓是父母心中的好孩子榜样,但他就是不愿意继承爵位宁可去干要命的危险工作,让自己既骄傲又气恼。骄傲他不凡的成就,气恼他的不驯。
“妈说我就是在垃圾堆里捡来的脏小孩。”伊恩引用七岁时母亲回答他有关“婴儿”的由来的话。在当时那个年代性的话题是禁忌,所以伊恩的母亲随便一个借口就想打发小孩子的好奇心。
这个浑小子专生来克他的,“你被联合国开除了还是想通了,竟然决定回家数麦子。”盖斯普伯爵希望是后者。
“全是精子惹的祸。”伊恩无奈的叹口气,顺手把I字型的果核丢到窗外。
精子?!盖斯普伯爵纳闷的问:“你在说什么鬼话?”
“因为你二十七年前的小小精子流进妈的子宫里,所以我才不得不为你当时的努力出现在这里。”
嗄?什么意思?蓦然……该死的臭小子,敢消遣他老子。盖斯普伯爵老脸一红,猛阴着脸瞟着儿子。
伊恩收起不正经的表情,严肃的端正神色,“爸,你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人?”
“为什么提起这话题?”他不了解儿子这句话的意思。
“我检视过你的猎枪,比对过弹头后,发现和你身上中的弹头不符,打中你的不是一般的弹头。”
“不是一般的弹头?怎么会呢!我记得枪膛是在我面前爆开的呀?”他记得自己没碰到扳机,甚至没开保险。
“枪膛爆开会灼伤身上的皮肤,而你是被远距离的狙击枪击中胸膛,而且对方意在警告不在杀人。”
“怎么说?”都快命中心脏,能算警告吗?盖斯普伯爵心想。
“根据子弹嵌入胸膛的位置看来,一看就知道是职业杀手所为,但是却故意打偏了三寸。”伊恩继续分析道。
盖斯普伯爵不以为意的冷嗤,“你怎么知道是故意打偏了,说不定是那人的枪法太烂了。”
“爸,你忘了我的职业了吗?枪械构造及射击准确是我最拿手的本领。”
“对哦!”盖斯普伯爵想了一下,在脑海中过滤身边可疑的人物,最后挫败的道:“我确定没有得罪过任何人。”
盖斯普家族在英国以公正着称,处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