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控制大局;张成已呈必败之势,低声对岳小钗道:“岳师妹,如若你不愿和白云山庄结仇,传音告诉萧翎,不要施下毒手伤人。”
语声甫落,胜败已分。
只见两个交错扑击的人影,突然分开!
萧翎汹剑而立,神情肃然。
张成却一连后退了三步,才拿桩站好,脸色苍白,显是受了重伤。
张老夫人脸色铁青,缓缓说道:“张成,你伤得很重呜?”
张成铁箫支地,撑着摇摇欲倒的身躯,喘了两口气,道:“夫人,这小子学会了少林派无相大师的弹指神功……”
身子一颤,吐出了一口鲜血,但他仍然强自打起精神,接道:“老奴昔年曾经随老主人看过十大高手竞名比武之争,那少林和尚就凭这弹指神功,扳回了劣势,未伤在老主人的箫下,夫人要多多小心。”
他勉强支持,说完了几句话之后,突然一交摔在地上。
张老夫人回目一顾那劲装少年,道:“拿一粒保命丸给他服下。”
那少年应了一声,抱起张成,退到石室一角。
张者夫人目光转到萧翎的脸上,满头白发颤动,冷冷地道:“萧翎,你用什么武功伤了他?”
萧翎缓缓说道:“修罗指,但在下和白云山庄无怨无仇,己然手下留情,决不敢伤他性命,他如能忍住不讲话;伤势决不致如此厉害,但他满腔忠义,必欲把所知讲完,才使伤势转剧,不过,那也不足致命,只要他好好调息两日……”
张老夫人冷笑一声,接道:“白云山庄人的生死,不用阁下关心。”
萧翎剑眉一扬,似想反唇相讥,但却又强自忍下未言。
张老夫人回首一顾那劲装少年道:“把玉尺给我。”
那劲装少年从张成手中取过玉尺,投了过来。
原来,那张成人虽晕倒,但手中仍然紧紧抓住玉尺不放。
张老夫人接过玉尺,冷冷说道:“你艺兼数家之长,无怪如此猖狂,老身风烛残年,形将就木,生死的事,早已不放在心上,你不用对我留情,尽管全力施展就是。”
这几句话,说得悲壮凄凉,大有孤注一掷之势。
萧翎缓缓说道:“白云山庄和我萧某无怨无仇,但老前辈若定要赐教,晚辈不敢不从,彼此点到为止……”
张老夫人怒声喝道:“谁要和你点到为止,咱们是生死相搏。”
萧翎心中暗道:这老夫人年逾古稀,脾气怎的如此暴躁。
只听岳小钗娇声说道:“兄弟退下,姊姊奉陪张老前辈几招。”
萧翎一皱眉头,道:“小弟落败之后,姊姊再行接手不迟。”
岳小钗肃然喝道:“不行,快退开去。”
萧翎心中对岳小钗有一种莫可言喻的敬畏,看她冷肃神情,不敢再言,缓缓向后退开。
岳小钗欠身一礼,道:“老前辈……”
张老夫人冷哼一声,道:“谁是你的老前辈?你既要和老身动手,快亮兵刃吧!”
岳小钗取出箫王张放的武功手录,双手捧起,恭恭敬敬递了过去,道:“老前辈先请收下这个。”
张老夫人虽有收取之心,但岳小钗双手捧上,却又有着不便伸手之感,略一沉吟,道:“你这是何用心?”
岳小钗道:“张兄对晚辈有过数番救命之恩,晚辈归还张家武功,也算略报恩情。”
张老夫人道:“小孙快要死了,哪里还能练他祖父的箫法!”
岳小钗道:“老前辈如若不肯接收,如是晚辈死伤在老前辈的手下,张老前辈这本手录,只怕要流于江湖,难再收回了。”
张老夫人沉思一阵,权衡利害,无法再行矜持,伸手取过箫王武功手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