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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箫郎君接道:“咱们虽未见面,但却曾以箫声、琴韵,互通音讯相思。”
岳小钗道:“张世兄虽然以玉箫苦诉相思之情,但愚妹却以琴韵回劝张世兄,不用再为小妹浪掷情感,想来,张世兄不会否认吧!”
玉箫郎君叹道:“海枯石烂,此情不移,岳姑娘……”
白发老妪一顿脚,接道:“没有出息的小子……”
目光转到那中年尼姑的脸上,道:“不用再问下去了!”
中年尼姑道:“贫尼还有一些内情不明,希望还能再问几句。”
白发老妪道:“问来问去,都是一样了,我这位没有出息的孙儿,苦恋岳姑娘,但岳姑娘却是情有所钟,一心向那萧翎,老身想不出再问下去还能问出什么来?”
中年尼姑略一沉吟,道:“老前辈,贫尼想从其间,找出岳师妹的错,也好有一个问罪的借口。”
白发老妪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老身立刻就可以告诉你一个拿下那小丫头的理由来!”
中年尼姑道:“贫尼已没有嗔念,要我无缘无故的出手对付岳师妹,很难下手,必得找出她一点错处才成……”
白发老妪道:“她水性杨花,忘情负义,难道还不是理由吗?”
中年尼姑道:“可是,这其间经过的内情,岳师妹并无亏理之处。”
白发老妪冷笑道:“你师父派你来,是给老身帮忙,并非让你判断是非来的。”
中年尼姑道:“家师告诉贫尼之言,是要问明内情,再行决走处理之法。”
白发老妪脸色一变,正要发作,忽听灰衣老者说道:“老夫人不要生气,三绝师太必然会有处理办法,对咱们白云山庄有个交代。”
那白发老妪冷哼一声,道:“咱们先看她如何处理再说。”
言罢,回身行到石室一角,盘膝坐下,闭上双目,大有不再闻问之概。
那中年尼姑望望岳小钗,又望望玉箫郎君,轻轻一叹道:“冤孽,冤孽。”
那灰衣老者一抱拳,恭恭敬敬对中年尼姑一礼,道:“三绝师大,张家乃一脉单传,如是我们小东家有了三长两短,师大何以对得起陷入禁宫的老庄主呢?”
三绝师太叹息一声,自言自语说道:“昔年家师为我剃度之时,曾经问我取个什么法号,我脱口而出,要用三绝作号,我要一心一意皈依我佛,绝情,绝亲、绝义,想不到我静修了几十年后,仍然为情所困。”
萧翎目睹三绝师大困恼之状,忍不住说道:“师大乃有道之人,何苦为凡俗人情所困,你既已无我无嗔,何不退出这场是非呢?”
三绝师太冷笑一声,道:“你是什么人?”
萧翎道:“区区萧翎。”
三绝师大道:“此时此地,你有何资格和贫尼说话?”
萧翎心中暗道:这尼姑不知好歹,我好言劝她几句,难道劝错了吗?
正想反唇相讥,突闻岳小钗喝道:“萧兄弟,没你的事,你不许多嘴。”
他心中对那岳小钗一向敬若天人,听得岳小钗的呼叫,立时住口不言。
三绝师太长长叹息一声,道:“岳小钗,事情经过我已了解大部,其间细节,那也不用追究了,你也有很多错失之处,虽然有理,但却负情,如今,事情已然闹到这步田地,不知你要作何打算。”
岳小钗苦笑一下,道:“如是张世兄一人来此见我,小妹心非铁石,大恩旧情,倒叫小妹很感难以自处,如今,张世兄劳师动众而来,大有逼迫小妹就范之用心,这似乎已脱出情理之外。”
三绝师太道:“张老前辈爱孙心切,随同而来,那也不能算错。”
岳小钗道:“可是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