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个瓷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骆含烟,又是这个骆含烟,她就是本宫的死对头,自从她来了京城,处处跟我作对就不必说了,如今自己出风头就算了,还顺便拉上了李信,让那李信压过了我一头,这口气本宫绝对不能忍。”
张山急忙劝阻他:“太子切莫动气,如今还不是动她的最好时机,如今她因为那些灾民在百姓和皇上中的口碑都很好,若是这时候咱们做点什么事情很容易得到皇上厌恶。”
李恒不满的说道:“那照你这么说,我就应该忍下去,让那李信和骆含烟在本宫头上拉屎?”
张山摇了摇头:“这倒不是,如今是特殊时期,不能够动他们,不过太子不要忘记了,如今他们两个已经分开了,李信去了北疆。那里我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这一次势必要他有去无回,而骆含烟根本不足为虑。”
李恒精神还是有些暴虐:“我是不想再看到她了。本以为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没想到却是个扎手的玫瑰,别看她表面上柔柔弱弱实际却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如今她也算是我的心腹大患之一,势必要尽快铲除她!”
张山道:“我已经想好了办法,只不过就看太子这一次舍不舍得下血本了。”
李恒喜上眉梢:“你果真有了对策?”
张山悄悄附到李恒耳边,窃窃私语。
李恒紧缩的眉头渐渐舒展,最后眉梢是遮掩不住的喜色:“这次果然能够除掉她?”
张山点头:“这个计划万无一失,太子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不到一天的时间,京城大街小巷流传着一个八卦,太子将自己手中的私产一半也捐赠了出来,不少人念叨着这一次皇家真是大手笔了。
骆含烟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冷冷地吭了一声:“一半私产?这李恒也真敢张这个口,他名下的财产不计其数,就拿出这么点东西还敢说一半?打发叫花子吧。”
张盛嘿嘿一笑:“我看太子是怕师傅和信王抢了他的风头吧,要是不说的多一些,估计皇上也会对他不满的。”
骆含烟可不相信:“他手里的东西可不止明面上这些,那些以于葳蕤和管家什么名下的我看都是他的东西,李恒也忒小气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太子多么两袖清风,过苦日子呢。”
张盛有些懵懂的问道:“师傅,那你说这应该怎么办?”
骆含烟冷笑一声:“他不是不准备出点血么,那我就让他大出血一次。”
骆含烟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一个计划,只不过这个计划需要太后的支持。
看到许久未见的骆含烟,关心月很是高兴了一阵:“快过来让我看看我的乖孙女,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了,怎么看你瘦了许多?”
骆含烟趴在关心月腿上,微微叹了口气道:“还不是被南方水患闹得?我曾经出城去看了一次他们,看到他们那衣衫褴褛的样子,我这心里就说不出的难过。”
关心月拍了拍她的头顶,微微叹气道:“皇祖母知道你是个好的,从你把自己酒楼的收益全部拿出来用作赈灾银子我就知道。只不过如今这么多皇子皇孙还有还比不上你一个女子看的远。就知道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里瞎折腾,眼光还是短浅了呀。”
骆含烟急忙开口反驳:“我跟他们自然不一样,若不是皇祖母和父皇对我青睐有加,我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而已,自然对百姓多一些感触。太子他们可不一样,他们从小就是在这皇城中长大,见到的所有东西都是顶尖的,不知民间疾苦也是情有可原的。”
关心月叹了口气:“当年先皇在世的时候哪里有现在这么多烦心事?唉,罢了罢了,老了老了,如今这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我老婆子就不跟着瞎掺和了。”
骆含烟急忙反驳:“皇祖母可是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