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奇妙的想法,我是不是特别厉害?”
克劳德含笑看着变得孩子气的程驰,伸手拂去他鼻尖上的汗珠,“当然,我的阿驰是最厉害的。”
也不知道是因为克劳德的动作还是因为他的那句话,程驰有些不自在地和克劳德拉开了一些距离,“嘿,这么多孩子在这儿呢!”
看着又脸红了的程驰,克劳德有些无奈地主动靠近了些,“当然,我的阿驰也是托帕镇最害羞的。”
结果,他这句话换来了程驰的一个白眼。
那天试吃之后,程驰的冰棒又风靡了整个托帕镇,这次不止孩子,连大人们都来排队买这消暑佳品。
不过鉴于冰窖容量有限,冰棒还是限量出售,偶尔程驰得闲了还会推出沙冰或是冰饮。
浓浓的果汁和五颜六色的果粒浇筑在雪白的冰沙上,让人一看就心里一阵清凉,还有那家了冰块果浆的冷饮也颇受大家欢迎。
如果这个时候外人来托帕镇,总能看见雌性们端着一碟沙冰在悠闲地吃着,而雄性们大多是拿着一个杯子,里面插了一根麦秆,嘴里还发出嚼冰块的嘎吱声。
事业心旺盛的兔子邦尼自然是没有错过这次商机,如那次做花果茶一样将两镇独有的果子混合在一起和程驰一起开发出更多种口味的冰饮,多种口味的冰饮让程驰与邦尼赚了个盆满钵满。
“哎呀呀……”等程驰带着冷饮去见许久没碰面的雷伯汀的时候,迎接他的就是雷伯汀夸张的感叹声。
“怎么了?”程驰颇为奇怪地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雷伯汀啧啧地摇摇头,“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什么不一样啊?”程驰被雷伯汀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又转头问德比,“比比,我有什么奇怪的吗?”
德比也只是抿嘴笑不说话。
“哎哟,我说你们今天都怎么了?”最后还是程驰绷不住了。
“施主,老衲看你面若桃花,莫不是红鸾星已动?”雷伯汀见程驰急了,开始装神棍。
“嘁!”闹半天原来是说这个,将冰棒朝雷伯汀扔去,“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雷伯汀接住冰棒熟练地拨开外面的油皮纸然后递给德比,又自动自觉地从程驰那里拿了一根咬了一大口,然后拍着程驰的肩道,“哥们儿,要不是你咱这辈子都吃不上冰棍儿了!恩人呐……”
程驰已经习惯雷伯汀这种夸张派表现方法,“得了吧,一根冰棍就把你感动成这样也太虚伪了。”
“哎,咱们这种人就是点滴恩惠记心间,”雷伯汀摇头晃脑地说道,“所以,现在,咱们为你出力的时候到了!”
“出什么力啊?”程驰斜着眼睛看雷伯汀。
“为你考察你对象啊!”雷伯汀接口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最近在处对象吧?好事要将近了吧?在这儿,咱就是你的亲友团啊,怎么样,哪天带来给我瞧瞧,让我看看他配得上配不上咱们家驰驰。”
被雷伯汀那声九曲十八弯的驰驰弄得一激灵的程驰没好气的捶了雷伯汀一拳,“你别雷我行不行?还处对象,你八十年代来的?”
雷伯汀一摆手,“你这就不懂了吧,咱们用词越质朴表示咱们越在乎重视你现在的感情进程,程驰同志,你怎么就不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呢?现在不给你把好关,以后你受了委屈了我想给你出气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再说这也没什么真情啊人间啊之类的狗血谈话节目给你诉苦啊……”
“停停停,我怎么越听你说越不着谱了啊?”被雷伯汀绕的头昏脑胀的程驰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你这话怎么跟嫁女儿似地?”
“这不本……”接收到程驰阴测测地目光后,雷伯汀将那个来字吞了回去,又换上一副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