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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1 / 4)

有方便之所。然后就那样憋着……终于憋不住了,也就尿出来了!这时候,才知道那是一场梦。慌乱中看见地下有一摊水,再看,自己裤子和鞋也莫名其妙地湿了。

噢!原来是梦中情节。

噢!原来是小便失禁。

如此生活,带给自己些许安慰:那年秋,我收到忻县商业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同时,也给自己留下顽固不化的后遗症:神经衰弱。用医生的话说,就是神经错乱。用普通老百姓的话说,就是晚上睡不着觉。

期间还夹杂着另外一些病变,如年青人正常的生理现象:遗精。羞于开口的同时,也吃过不少补药。有医生对我这样说,我才不至于害怕:“结婚后,就没有事情了。” 。。

老师:留在记忆里的记忆

祖父一生从事乡村教育工作,授业解惑,释疑修身,可谓万人敬仰。后来,历史和祖父开了一个玩笑,政府和祖父开了一个玩笑,只可恨这个玩笑也实在开的太过分了。祖父身心所遭受的磨难,非一般人难以想象,就是他老人家的孝子贤孙,也不可避免地受到无故的牵连。由此在我内心引发出来的种种情绪,又不能书写成文,只好记在心里。

由祖父联想到老师,除过“阳光下最神圣的职业”这个感受之外,其中又有敬重祖父的成份在内。只要一提起老师,我会自然而然地想起祖父,想起他老人家慈善的面孔,想起他老人家温和的言语,就连他老人家走路的姿势,都时时出现在我的梦中。可以这样说,祖父的举止言行,对我一生的影响是巨大的;他老人家的学识品德,他老人家的做人原则,他老人家的为人处事,已成为我一生行为的准则。

一九八零年农历五月十三,这天在我一生当中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祖父在这天辞世了!可想而知我的心情有多么悲痛,可事实就是那么不近人情,我只有将这份无限的思念,深深地埋在心里,直到没有阳光没有温度没有声音的那天……

从小学到忻州商校,自己在学校读书的生涯,少说也有十三年。本村小学五年(一九六八年至一九七二年),白石初中二年(一九七三年至一九七四年),下佐公社五七农技校二年半(一九七五年至一九七七年六月),豆罗高中二年半(一九七八年一月至一九八零年七月),忻县商业学校二年(一九八零年十一月三日至一九八二年七月十日),真所谓十年寒窗苦读书。现在想起学校生活,真是悲喜交接,酸甜苦辣,一言难尽啊!

但是,在这十三年读书求学期间,所有教过我的老师们,却时时潜入我的梦乡,叫我常常难以入睡。我不能忘记他们,没有他们,也就没有我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我更不会写出四五本书来。因此,在这一篇里,我尽可能多写一写他们,算是报答他们的一种方式吧!

提起我的老师,应当首推吴果花老师。她老人家是山西省汾阳县人,老牌大学毕业生,人长得有福,个子也高,脸上经常带着笑容。尤其是她说话的声音,实在是好听。在我们名字后面,她老人家习惯带一个“子”字,听起来倍感亲切。

在教学上又有一套因材施教的办法,每年公社统考,寺庄小学的成绩都排在全公社前一二名。她那方法,不是那种死记硬背,她一个人教一至五年级,一共有二三十个学生,先给一年级的学生讲一遍课文,然后让他们自习。接着给二年级的学生讲一篇课文,然后让他们再自习。接着再给三年级的学生讲一篇课文,然后让他们再自习。接着再给四年级的学生讲一篇课文,然后让他们自习。接着再给五年级的学生讲一篇课文,然后让他们自习。然后四十五分钟的时间也就到了。然后就下课了。

听吴老师讲课,好像是听她老人家弹钢琴,那么自如,那么轻松,那么愉快,像行云流水,像春天里的细雨,像夏天里的微风,像秋天里的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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