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得大喊,一喊出声,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失态。“呃,我……那……赤鲮,他……那你们……”
“笨呀,难道你以为我们蹲在这是在看风景哪,当然是在等机会好逮他呀!”
只要赤鲮浮上水面,她们就没有失手的可能。
“不……不行!你们不可以伤害他!”
少黎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而大黎只是了然于心地浅笑了下,并不作声。
“喂,什么叫伤害他,这昆仑山上一草一木皆属西王母所有,主子要取它的龙鱼珠做药,也没什么不对。”
“可、可是……”青鸟不知该如何反驳,她就是不想让赤鲮死嘛!
底下突然侍来哗啦声响,一道红色鱼影摆弄着优美身姿与水嬉游,款款摇曳金红斑斓的尾鳍。
少黎眼眸一亮,“好机会!”略展羽翅,压伏身子,趁着赤鲮没有防备之际就要俯冲而下——
“慢着!”蓦地,青鸟大叫一声。
赤鲮刹然听闻声响,鱼躯机灵一回身,便潜入潭底。
“你干什么?”少黎瞪着她,这笨蛋,她们等了好几日才遇赤鲮出现,被她这样一嚷嚷,不知又得等几日了。
“我……呃,我……”慌急中,她小脑袋里突地灵光一闪,决定撤个小谎,“是了,西王母传话要你们俩过去见她。”
“那你怎么现在才说!大黎咱们快走吧,别让主子久侯了。”话还没说完呢,少黎振翅一飞,尾音同她的身影一样捎失在云际。
大黎眼神犀利中又带着无限宽容地看着青鸟,看得她都心虚起来,大黎姐姐可不像少黎这么好骗,不要再这样看她了啦……呜,好啦好啦,那她自首可以了吧!
“大黎姐姐,我……”
大黎打断她话地开口,“我也得走了,你别太心软,主子要龙鱼珠是要定了,你别做傻事,要不然我和少黎也保不了你……”
别做傻事,要不然我和少黎也保不了你……望着大黎远去身影,青鸟在心中扮了个鬼脸,她哪有要做什么傻事,大黎姐姐这话也戒地莫名其妙。
“喂,你在发什么呆?”
一道俊朗爽飒的声音由底下传人耳里,青鸟不由得咧嘴一笑,往底下瞧去。“你来啦!”
水波晃葫间,一抹红色细长身影一跃面起,在空中抹出道七彩虹光,红色影子随后窜到扶桑巨木上,青鸟眨眨眼,一个身着红衫的俊健少年正眯着眼笑地坐在自己身旁。
低声念了几句咒,青鸟也化身为人形,十五岁模样的花样女孩,一袭嫩绿青衣,红色的眼珠子骨碌碌转地显得清灵脱俗。
赤鲮一把勾住她的颈项,“说,你这小于这么久不见跑到哪去啦?”
青鸟被勒疼了,张开红艳小口往他胳臂咬了一口,“什么小于,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人家是女孩子。”嘟起嘴,她撒娇着,“叫声妹子来听听。”
“叫娘子不是更好听。”他似假似真地开着玩笑。
她一听脸都红了,嘴上犹自逞强,“好啊,有胆你就跟西王母开口去。”
他咕哝一句,“你别真以为我不会……”
两人靠得这么近,胸贴背、耳碰耳的,他声虽小可她也听见于,低低一回,“不成的,主子不会允的……”
他们一是鸟、一是鱼,万物生衍自有其归属、限制,同种牝牡才能繁衍血脉,西王母不会容许他们打破这自然界的定则的。
好半晌,他俩就这样亲密的相依偎,还是赤鲮先回复起精神来,“我老说你这小子爱赖皮,你还说我冤枉你,瞧,上回分别时你不说好七天后就来找我,结果兜?、哼,我不好好惩罚你,你都当忘了我的存在啦!”说着,他朝她直呵痒。
“哎唷,好哥哥,你饶了我吧,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