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袖一点也没有谎言被揭穿的困窘。他坐起身,理直气壮的说:“不这么做,你会主动来找我?”
“我们没有理由再见面了。”受骗的感觉令她十分不快。
“我对你‘有兴趣’,这就构成理由。”
他都已经有个美丽的女友了,还要怎样?“我对公子哥儿们的爱情游戏没兴趣!你该有兴趣的人也不该是我,而是陆君怡。”
冷寒袖的脸冷了下来,“你提她做什么?”他不知道余允欢怎么知道陆君怡的,可他和陆君怡早已是过去式,他们现在只是朋友。
过去就过去,他无意再回头。
“我是提醒你,不要忘了自己有个美丽的女友。”
“谁跟你说她是我女朋友的?”他的语气十分不悦。
“总有人会告诉我,我自己也有眼睛可以看。”一对男女到了拥吻的地步还不算是男女朋友吗?她有些幽怨的说:“我不习惯当第三者,和一个女人抢男友,你‘有兴趣’的对象找错人了。”
“第三者?”他冷笑。“你没兴趣当第三者,我也没兴趣找个第三者。”他笑得很冷、很邪。“以金钱换取享受女人身体的权利,你觉得那个被当成泄欲工具的女人叫‘第三者’?”他故意残忍的说。
对于他不带感情而冷酷的话,余允欢怔住了。她张大一双美眸,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你……”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一股污秽的感觉充塞在她胸口,泪水渐渐泛滥。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勇气,她抡起拳头挥向他。“你……你不要脸!欺负人……”
冷寒袖捉住她挥来的拳头,一个翻身将挣扎得厉害的她固定在床上。
“你以为和公子哥儿玩的游戏是什么?纯情游戏吗?不,是陪男人上床,供男人泄欲!”
他……他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余允欢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找错对像了,我不是那种人!”她用力的推著他,不让他再贴近她的身子。
“也许吧。”他淡淡的一笑,“可我却知道,时下女子十人之中九人拜金,我想,你也不是那惟一的例外。”
“你到底想说什么?”
“当我的女人,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他抚著她柔嫩的脸,笑得邪气。
余允欢咬著牙。“那是不可能的事!”
“我喜欢向不可能的事挑战。看来我这‘情妇’没选错对象,你对了我的胃口。”
他俯下头想吻她,她立刻把脸别开。
“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我究竟曾亏欠你什么?为什么你总是想尽办法羞辱我、折磨我?到底为了什么?”余允欢看著他,心里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气愤和悲哀。“以你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你既然知道我不会放过你,就早一些学会认命。”冷寒袖眯著眼看她。
“不,我不要!”在没有爱的情况下被当成泄欲工具?!天,那是多可怕的事!“我根本不爱你,和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在一块,你不如找一个爱你的!”为了摆脱他的纠缠,她不惜说出违心之论。
听到她的话,横在冷寒袖胸口的苦涩转为狂怒。“不爱我?那好啊!反正我有兴趣的也只是你的身体,这和爱不爱扯不上关系。”
“你疯了!”
“对于一个疯了的人,你还大谈爱不爱的问题,那不是很愚蠢?”他扯著邪气的笑容看著她。“当我一个月的情妇,抑或逼我做绝,你自己选择一样。”
“做绝?我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你可以以此做绝?”
“把柄?”他冷笑,“这个社会只要有钱,要什么样的把柄没有!”他真的要得到某样东西,就不会给自己任何借口让东西到不了手。“我想得到的东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