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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2 / 4)

嗅,欢呼雀跃道:“小五哥!”

她这是,在叫白玉堂?展昭一时有些发蒙,丁月华是依靠了嗅觉认定他是白玉堂的,难不成他和白玉堂两人的气味是一样的,还是他一不小心沾上了那只耗子的味道,这真的是国际玩笑。

倒是丁月华先反应过来认错了人,晶莹目光在展昭眼角停顿些许,疑惑道:“不对啊,小五哥的眼睛不是这个样子的。奇怪了,你是……你是……”

丁月华认人的方式也很奇怪,展昭忽而摸出门道,她似乎是通过一些细节的东西来认人,而不是一个整体的形象。这和她看人从一处跳到另一处的眼光是一样的,她会不会是失了对整体宏观的认知力。不过展昭来找丁月华的目的当然不是研究她的病情,因此微微一笑柔声说:“月华,我是展昭,来看看你。”

“展昭啊,”丁月华歪着脑袋想了想,恍然大悟一般说,“想起来了是和小五哥关系很好的人。”她盯着展昭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自信地开口:“你的口轮匝肌、上唇方肌和颧肌都有上提趋势,你笑了。”

和丁月华相处果然不可用常人的思维。不过展昭和形形色色的人都打过交道,应付一个女生也是绰绰有余的。不由自主就把两只手插入了裤袋里,展昭双脚一迈靠着门栏边的墙根站立,笑着对丁月华说:“月华是在做实验?”

“哦,对呀,”丁月华愉悦地哼着曲子回到实验台边,把手套的底端再次捋了捋继续开工,将展昭这个访客晾在了一旁。

倚靠在墙上,展昭细细打量起周围来。衣架被放在入门右手边,上面挂了两件白大褂,加上丁月华穿在身上的那一件一共是三件。穿着的白大褂沾了些橘黄色的痕迹,不知道是血还是化学物质,还有一件上面染有蓝色斑点。白大褂很长,垂直状盖过丁月华的膝盖。就算是夏日里她还是穿了长裤,脚上是一双白色帆布鞋。

丁月华轻车熟路揉搓实验台上家兔的耳朵,另一只手拿着一支50毫升的针管。找出家兔耳廓上的耳源静脉,针尖准确无误扎入血管。随着手指缓缓向前推进,针管里的麻醉剂也就跟着血液被带到全身。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展昭无法只能用这样的词汇来描述丁月华的一系列动作。专注于实验的丁月华安静平和,没有一点怪诞妖异的感觉,仿佛是午后树梢的一片绿叶,在微风里徐徐轻摆。

神经病学,《错把妻子当帽子》就是这样一本书。白玉堂拿走了这本书后丁家人居然毫无察觉,或者说他们故意忽视掩盖书被拿走的事实。丁月华的病情,会不会和书中的内容有所关联。但是白玉堂没有提起,如果他看到过,应该不会不提起的。

展昭思忖间,丁月华已经干脆利落取过绳子把已经麻醉了的家兔束缚在实验台上。剔除脖颈上的毛,换用剪刀眼睛也不眨一下剪开了家兔甲状软骨处的外皮。一层一层从外到内撑开皮肉,双手并施穿针引线,似乎是在描绘一幅得意的画卷。

“这些皮层,为什么不直接剪破而是要撑开撕裂?”展昭试探性发问,仔细观察丁月华的变化。

用小手指尖把耳鬓上的发丝拢到耳后,丁月华不知是对着哪个角落满面欢悦回答说:“撑开撕裂的过程可以使小血管收缩,血液就不会流出来。”声音清清脆脆,如珍珠在玉盘上叩击崩落。

这是专业上的问题,丁月华显然掌握得极为到位,看来她的毛病和记忆没什么关系。展昭再次试探性发问,这次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这只躺在实验台上的是什么?”

刚才没有片刻犹豫的丁月华怔了怔,柳眉皱了皱从头到脚把家兔看了一遍。须臾后,她才又恢复了先前情绪高涨的样子。“这是家兔啊,你看它的白毛,还有两只那么长的耳朵,还有还有红色的眼睛。”

其实白毛的不一定是家兔,毫无疑问丁月华判断出家兔是根据家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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