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
周天昊这时候正要离去,听见有人喊他,回身见是谢玉娇身边的丫鬟,便笑着转身道:“喜鹊姑娘有何吩咐。”
喜鹊走上前来,将手里的匣子递给周天昊道:“杨公子,这是我们姑娘让奴婢带给你的。”
周天昊眸光一闪,只开口道问道:“她还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吗?”
喜鹊只摇头道:“姑娘并没有带什么话给公子,公子一路小心。”
周天昊顿时觉得心情有些失落,正欲转身离去,里头徐氏和张妈妈都送了出来。
徐氏见一旁的云松备着包袱,门口的马车也都准备妥当,知道周天昊今儿必定是要走的,一时只觉得有几分不舍,只开口道:“杨公子日后要是路过金陵,记得要来谢家宅玩两日才好。”
“谢夫人放心,我若是人在金陵,必定还是要来叨饶几日的,谢家厨子的手艺,也足够我念想的。”
徐氏知道他是说客套话,到底还是难过,脸上只笑着道:“偏生这几日娇娇身子不好,不然的话,让她陪着你去南山湖和弘觉寺转转,这两处都是我们江宁县内有名的地方。”
周天昊心里虽然觉得以谢玉娇的性子,让她乖乖的陪自己玩基本上是免谈了,可也不能这样不给徐氏面子,只笑着道:“等下次来,还有的是机会。”
徐氏知道这话不过就是敷衍,可到底没有办法,只能哀声叹气的放他离去。
晚上,徐氏照旧陪着谢玉娇和徐蕙如在绣楼用膳。徐氏一有点心事,就全摆在脸上,谢玉娇瞧着她那样子,就知道她还是觉得对周天昊过意不去,心里头正自责呢!
谢玉娇自己不好开口,便悄悄给徐蕙如使了一个眼色,徐蕙如便开口劝慰道:“姑母,我听爹爹说,他曾经在京城和晋阳侯府的侯爷有过一面之缘,如今杨公子又救了姑母,改日等爹爹去京城的时候,让他备一份厚礼,送到晋阳侯府,这样姑母也好安心了。”
徐氏心里哪里是郁闷这些,她是郁闷谢玉娇怎么就在这方面半点都没心思,居然就这样眼看着人走了。可徐氏也明白,这种事情姑娘家本就该矜持,谢玉娇这样做,也是她以前教的好罢了。只是徐氏到底不明白,这周天昊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前脚才调戏完姑娘,后脚果真就拍拍屁股走了,这……这真是把她给愁死了。
谢玉娇见徐氏依旧是愁眉苦脸的,也没有了办法,幸好这时候张妈妈过来,说是朝宗吃了奶,正想着要母亲抱抱,这会儿有点闹觉,所以请了徐氏过去。
徐氏被这事情一打岔,这心里的郁结也就好了几分,只跟着张妈妈回前院去了。
徐蕙如却是一个心思敏感的姑娘,见徐氏这幅模样,又想起前些天老姨奶奶一行人在徐氏那边说起谢玉娇婚事的事情,顿时就恍然大悟了起来,只凑到谢玉娇的耳边,小声道:“表姐,姑母不会是看上了这杨公子,想让他在谢家当上门女婿吧?”
谢玉娇这会儿正喝饭后茶呢,冷不丁被徐蕙如这么来一句,只惊得喷了一地的茶水,脸上带着几分尴尬的笑道:“你怎么想到这里去了,怎么可能呢?”
谢玉娇放下茶盏,拿帕子擦了擦嘴道:“母亲就算再糊涂,也不会糊涂到这份上,我们谢家说起来在江宁算是首富,可在外头那些达官贵人的眼中,不过就是一个土财主罢了,谁会把我们放在心上?我之所以一直不肯答应招上门女婿,一来是因为父亲的孝期没有过,二来……”谢玉娇顿了顿,只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那时候之所以这样说,无非就是想堵上悠悠之口罢了,谢家又不缺银子,等朝宗长大一些,娶上一门媳妇,到时候我就可以想怎样就怎样,岂不痛快?何必非要嫁人呢?”
徐蕙如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听了谢玉娇这话,只一时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