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气氛太过窒息,突然就往门口走去,打开门消失在了夜色中,等到沈颐反应过来时,早已看不见他人影。
沈颐拿了车钥匙就往外冲,嘴里自言自语,“你以为我会在乎吗?”
☆、发烧
沈颐把车停在路边,手上拿着刚刚叫郑骏查到的关于路泽的资料,看完了之后叹了口气,狠狠地抽了几口烟。
资料很清楚,包括路泽的父母怎么死的,他怎么一个人在美国生活,怎么成为了大学教授,到最后怎么去世,一条一条很详细,也让沈颐心里烦躁。
虽然这样的事情真的很离奇,可他目前也只能相信,因为先把路泽找到才是最重要的。但是现在他看的越多,就越相信路泽的话。
一个人即使是失忆了性格也不会有多大变化,以前那个无所事事的表弟是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温文尔雅的叶思庭的,这一切的变化很奇怪,但他们都选择相信他只是因为险些死掉所以想通了,变得懂事了,原来只是因为换了一个人,这只是那个人的性格。
沈颐又仔细翻了一下资料,突然想到了什么,发动车子就往前开去。
再说路泽,他跑出来也是一时冲动,刚才在屋内他觉得难受,他真怕沈颐一开口就说他抢了他弟的位置,要赶他走,所以没说几句就跑了出来。但是到了外面却不知道到哪去,在这里的一切都跟他路泽没有关系,以前的十多年都是在美国生活的,在国内他什么都没留下,所以只能就这么往前走着,漫无目的。不过就刚好和沈颐错开了,所以开车的沈颐也没看到走路的路泽。
走着走着就到了车站,路泽摸了摸兜里的钱,犹豫了一会儿,就上了一辆去B市的车。
沈颐也是想到去路泽父母亲的墓前看看,所以也往A市去了,到墓园的时候天还蒙蒙亮,看的不清楚。
沈颐下车,一排一排看过去,人也没几个,仔细一看都不是路泽。正要失望而归的时候就发现了路泽父母的墓碑,碑前很干净,也看不出有没有人来过,不过恰好旁边就有一个人,沈颐便上前问他有没有看到有人站在这块碑前。
“有啊!我还想说我已经来的够早了,没想到有人比我来的还要早,我看到他在那里扫烟头呢!那家伙,一地的烟头,看来是抽了不少烟,不过也是,来这里谁不伤心呢?我还刚想抽一根来着,兄弟,你要吗?哎。。。我还没说完呢!咋走了呢?”那人一抬头,沈颐已经走远了,摇摇头摸出烟盒拿了烟抽起来,暗自叹气,都是伤心人啊!
沈颐心说路泽应该还没走远,忙追了出去,但左右看看哪有人影?想了一下,上了车打算去车站找找。
在墓前坐了一夜,还抽了不少烟,路泽头昏昏的也不舒服,他不怎么抽烟的,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抽几口,但是第一次抽这么多,当时是爽了,抽完就不舒服了。而且因为晚饭也没吃几口,又到了早上,肚子空空的有点反胃恶心,就在路边坐着想缓一下,坐着坐着又发起呆来。
路泽拖着疲惫的身躯下了车,头有点昏昏涨涨的,最近天气多变,晚上和白天温度相差挺大,路泽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感冒。经过一个晚上,也想的差不多了,在这里默默伤感还不如好好跟沈颐谈谈,虽然慌乱,但他不想就这么失去了这份感情。
路泽一步步往回走,这过程让他觉得莫名地辛酸,他自嘲地想道:怎么搞的自己被抛弃了一样?好不容易回到住处,什么都不想管了,路泽直奔楼上的房间,差不多是直接倒在了床上。
沈颐找了大半天,沿着车站那条路开着车也没发现路泽,等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开回A市。又在住处附近找了几圈才回到家,昨晚的饭菜还在桌上,沈颐也懒得收拾了,打算先上楼换个衣服,反正身上是一股烟味。
打开房门沈颐就觉得不对劲,一看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