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两张纸是什么?
安容好奇的打开,瞧见上面字时,安容差点惊呆。
徐府地契!
另一张,徐府的房契!
安容忙下了小榻,去找萧湛。
萧湛开始端架子了,眉眼都懒得抬一下,“不要就放下。”
芍药嘴差点呲歪,好傲娇的萧表少爷,明明是他要她拿给姑娘的,又说这话。
芍药想,他肯定是想姑娘夸他,不过姑娘会夸他,明儿太阳就该从西边升起来了。
安容紧紧的把锦盒藏在身后,脸色有些羞红,讪然道,“谁说我不要了,我要!”
仿佛之前斩钉截铁说不要的那个人不是她一般。
萧湛嘴角划过一抹笑,继续翻账册。
安容憋不住了,“你是怎么拿到这房契地契的?”
萧湛抬眸看着安容,不答反问,“这书房我能占用了吧?”
安容又想捂心口了,牙齿有些痒,想咬人,真是给他三分颜色,他就给你开染坊。
“我请你用,”安容道。
萧湛往砚台里添水,然后继续看账册。
安容呲牙,“我帮你研墨。”
边研墨,安容边问道,“你要不要喝茶?”
“泡一杯君山毛峰,”萧湛仿佛不知道安容在装殷勤。
安容沉默了,她要多问一句做什么,找事。
安容去给萧湛泡茶来。
萧湛端起茶盏,轻轻的啜着,安容实在是憋不住了。“你到底是怎么拿到房契地契的?”
萧湛喝了两口茶,慢条斯理道,“暗卫送来的。”
安容气吐血,傻子都知道他不可能亲自去拿房契地契。肯定是暗卫去办了,这是在搪塞她!
安容撅了嘴问,“暗卫是用什么办法拿到的房契地契?”
萧湛见安容努力压抑那股憋屈的怒气,心情莫名其妙的好,好像安容生气抓狂。他就格外的心情好。
不过,他不想惹的安容炸毛。
萧湛据实以告。
安容听得眉头紧陇,她就知道二老爷会那么乖交出房契地契,肯定有原因,果不其然!
原来二老爷能拿到徐家房契地契就是算计的。
是他叫人拾掇徐家少爷进的赌坊。
徐家正面临困境,徐家少爷在街上闲逛的时候,被算卦大师拦了去路,说他红光满面,有大财,他就上了心。问大财在哪儿。
大师装模作样的算了半天,说在赌坊。
说徐少爷运气好,能发横财,不应错过。
徐少爷心动了,在赌坊门口溜达了十几回,最后还是钻了进去。
起先,徐少爷真的赢了不少,有两千多两。
尝到赌博的甜头,徐少爷就沉溺其中了。
他哪里知道这是二老爷伙同赌坊给他设的套,目的就是要徐家府邸。
除夕之夜。徐少爷又见到了那个大师。
徐少爷又求大师给他算卦,大师算出他今夜赌博,会先赢,再输。而起输的有些惨,不过只要他能坚持下去,少说也能赢三五万两。
就这样,徐少爷在赌坊死扛,一借再借。
最后被赌坊打,他逃出门。遇到了二老爷。
然后,后面的事,安容都知道了,二老爷对他伸出了所谓的援手。
安容没想到,二老爷辛苦算计来的府邸,最后会落到萧湛手里,更没想到他会送给她。
安容心软成一滩,暖洋洋的,像是有人用鹅毛轻轻的撩拨着,痒痒麻麻,飘飘浮浮如无根的浮萍,找不到落脚之地。
萧湛见安容面色娇红,如泉水清澈的眸底闪烁着光芒,就那么站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