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陆少爷的船出事的时候,他们在收到郡主的命令之前,就已经出海搜寻了。
只是他们晚了一步,陆少爷被经过其他的商队救了下来。后来大皇子带着船队赶了过来,蓝逸他们也只是在暗中护送着,并没有露面。”
“行,这些我知道了。你还是早些出宫吧,免得被人发现。”澜心叮嘱道,她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云想楼那边,短时间里,我是无法过去的,你让人多盯着一些。免得宋家狗急跳墙,拿云想楼的人开刀。”
冰姑姑躬身说道:“奴婢知道了。只是,郡主设计了宋贵妃,令她损失颇多,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的。”
“哼!”澜心冷哼一声,“若不是她挑衅在先,我也懒得理会她。不过,一下子折损了她那么多的人手,也够她心疼的了。”
“所以说,郡主还是要多加小心!”冰姑姑不放心地叮嘱道。
澜心笑着说道:“姑姑放心吧!如今陆震东马上凯旋而归。宋贵妃执掌后宫的权利也已经被剥夺了,皇上是不会允许她再有什么小动作的。
更何况,皇上对宋贵妃的真情有多少。大约除了皇上本人,无人能够看得明白。”
“既然郡主看得明白,老奴也就放心了。若是没有别的吩咐,老奴便告退了。”冰姑姑对着澜心一礼说道。
“对了。”澜心对着冰姑姑的背影喊道,“那个叫汤圆的宫女,‘尸体’恐怕已经运出宫城了。”
呃?冰姑姑愣了一下后,便明白了澜心的意思,点头说道:“奴婢知道了。”
哼,你既然那么喜欢死,那本郡主就成全你!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哭什么呀?!”看着红绡把头蒙在被子里,澜心哭笑不得地嗔怪道。
珍嬷嬷端了水走进来,笑着说道:“郡主有所不知,红绡从早晨醒来后,就开始哭。直说自己憋屈。”
澜心笑着催促道:“行了,那么大的人了,还要珍嬷嬷替你打水,你好意思么?”
红绡这才别别扭扭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接过珍嬷嬷递过来的帕子,擦过脸后,用手顺了顺乱蓬蓬的头发。嘴里嘟囔着:“那个汤圆也真是太过分了!居然给奴婢下药?!若是她真有本事,就跟奴婢真刀真枪干一架。”
澜心压下红绡那胡乱挥舞的小拳头,笑着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宫里的手段层出不穷,要你千万要小心,可你就是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唉!”红绡懊恼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给奴婢下得是什么药?奴婢心里什么都不明白,可行动上偏偏不受控制。咦,对了郡主,您那天晚上那样郑重的将荷包交给奴婢,就是为了那个传言呀?”
“不然你以为呢?”澜心挑眉问道。
“奴婢的脑子里现在就像是有一团浆糊一般,稀里糊涂的。”红绡扒拉扒拉头,撇着嘴说道。
澜心抬手用帕子压了压嘴角,挡住了那一抹得逞的笑意。
那个夜里交给红绡的荷包是那种特制的、有夹层的荷包。荷包里原来的那张纸条,就是留给跟踪红绡的人看的。而真正的消息和被皇上看到的纸条,在荷包的夹层里。
宋贵妃自以为抓住了自己的把柄,殊不知一步一步地走进了陷阱里。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转眼间,就到了下一个月。
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大皇子身穿白色金龙蟒袍,头戴七珠玉冠脊背挺直,垂手立在城门前。微风轻拂,衣摆微扬,一身贵气中,平添了一股平和,让人心生亲切。
他的身后站着二皇子、三皇子以及诸位朝中大臣,大家都抬头远眺,翘首以盼。
过了不久,尘烟滚滚,马蹄轰鸣。为首的人一身银色铠甲,头戴银色头盔,坐在枣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