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说出来了,像你们这种邪魔外道的帮会,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还用得着人诬栽吗?”
由于他现身的时候,身法太快,紧接着又低下来,与蒋少白等人见礼寒喧,因此场中其余的人,全都没有看清他的长相,不过由他那一身功力判断,相信一定是一位很有名的人物。可是,当他这一转身答话,猛然将头抬了起来以后,大家所看到的,却是一张极为陌生和面孔,不但没有见过,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武林中间几时有过这么一位面目呆板身形颀长武功奇高的灰衣老人,这一来,大家不禁齐感一楞,彼此面面相观,诧异得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神雕会主,自诩见多识广,不但一般高手,他没有不知道的,就是鱼际三探,也都有过一面之缘,竟然也对这位灰衣老人,感到极度陌生,其惊异的程度,可想而知,登时变得怔怔地望着他说:“阁下究竟是谁,江湖上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你这一号人物么?”
灰衣老人神秘地撇了撇嘴说:“会主说的不错,江湖上确实没有我这一号,老夫钱三,自号封花使者,除了与中原十鼎,谊属至交以外,不愿与任何武林人物打交道,你又怎能认识我呢?倒是燕会主的大名,曾听甄兄数度提起,真是如雷贯耳,今日能够识荆,可以说是三生有幸!”
神雕会主见他说得如此客气,满腔怒火,不便马上发作,只好勉强从扔上挤出十丝笑容出来说:“那里,那里,阁下原来是一位不问世事的高人,本会主倒真的失敬了,不过———”
言中隐含讥讽,灰衣老人那还有听不出的道理,因此,马上打断他的话头,阴阴地笑了几声说:“嘿嘿!会主倒真会说话,可惜老夫从不受激,不问世事那是假的,老夫素来的宗旨,是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主张,会主掳人,居然掳到老夫侄女的头上来了,老夫再要不管,还有谁管,会主难道认为我错了吗?”
神雕会主冷冷地笑了一声说:“阁下侄女毫无伤损地跟在你的身边,却硬栽我们掳人,这种寻的手段,未免太不高明了吧!”
灰衣老人似乎早已知道他有此一说,闻言不慌不忙地点了点头说:“这样说来,没有一点证据,会主是无论如何不会认账啰!”
神雕会主理直气壮地说:“那是当然!”
灰衣老人不禁又诡秘地笑了一笑说:“好!会主大概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幸亏老夫早就想到了这一点,现在我让你看看证据,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可以狡辩!”
一面说话,一面朝着早先隐身的那棵古树上面,闪电也似地窜了过去。
好快的身法,就在话音一落之际,大家连他怎么起步的,都没有看清楚,仅仅只感到眼前,有一道淡淡的影子,微微幌子那么一幌,他早已从那古树上面,重新窜了回来。
这还是那些武功较高的人,所看到的现象,至于那些武功较低的人和一般普通观众,根本连他究竟离开了没有,都进没有发觉,就仿佛变魔术似的,一隐一现之间,灰衣老人的胁下,已经平白地突然多出一个人来。
这一手轻功,除了传闻中的“鱼际三探”,也许可以办到以外,就是当年“天下二绝”在场,也得自叹弗如。
霎时,场中又静得没有半点声息,不但所有的人,很自然地对他产生一种敬仰的心情,无形中对他露出一片信赖的神色。
神雕会主和他手下的那批凶神恶煞,更因此气焰一落万丈,各自心头忐忑,地感到不安起来。
灰衣老人目睹自己此举,已经收到镇摄的效果,似乎感到非常满意地笑了一笑,这才将胁下所挟的那人,放了下来,另外用手将他扶住站好,然后面有得色地望着神雕会主冷冷说道:“燕会主,这位香主,大概是贵会的人物,该不能否认吧!”
这人挟在老人胁下时,大家只看出他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