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站或坐,連成一條直線,守在榻邊,一動不動。
梁老太醫還在給韓憫診脈,捋著鬍子思忖了一會兒,最後收回診脈的手,要去寫藥方。
元娘子把韓憫的手放回被子裡。
這時韓憫已經不說話了,也沒有別的反應,只是靜靜地躺著。
韓爺爺起身上前,看了一眼,對傅詢道:「今日麻煩陛下了,這兒病氣重,還是先請陛下……」
傅詢看著躺在榻上的韓憫,不曾移開目光,定定道:「他等會兒肯定要喊我。」
入了夜,房裡兩支紅燭,將四周照得亮如白晝。
給韓憫灌了一碗熬好的湯藥下去,也不見他醒轉,身上發冷出汗的症狀也不見好。
梁老太醫再給他餵了幾顆藥丸,又給他多添了一床被子,甚至還在房裡放了一個小小的炭盆。
他也沒有什麼反應,不像從前生病那樣,會把吃下去的藥吐出來,會說些胡話,就那樣躺著。
梁老太醫說不要緊,但是什麼時候醒來就不一定了。
直到深夜,一場秋雨停歇,愈發泛涼。
韓爺爺與元娘子守了許久,都被梁老太醫勸回去了。
只有傅詢與韓識還熬著。系統原本就不用休息,韓憫一直沒有意識,它也回不去,只能附在貓的身體裡。
兩個人和一隻貓都盯著床上的人,韓識接替了元娘子的位置,一遍一遍地給他擦臉。見他唇角乾裂,又換了塊帕子,沾了點清水,給他潤一潤嘴唇。
只是這樣重複動作,內侍一遍一遍地來回換水。
傅詢坐得挺直,想到他上回來永安時,也病了一場。迷迷糊糊的,纏著人要寫字,一定要在案前寫字才能睡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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