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北平似乎没有姓曾的又如此年青“要人”吧。
“清泉,快来,就等你了……”
就在杨惜惜试图弄清这人的身份时,却见到黄绍弘的副官已经走出来,热情的招呼起他来,在曾澈朝屋子走去时,杨惜惜便拉着黄绍弘的副官询问起来者的身份来。
“他你不知道?”
那副官笑瞧着很是诱人的杨惜惜轻声说道。
“北方公司的副经理,现在他是管明棠的代理人!”
瞧着那紧闭上的房门,杨惜惜整个人不由一愣,若是说在北平城里,那些个“姐妹”中,她最佩服的、最妒嫉的是谁,恐怕也就是李竹筠了,一样的人,却不一样的命,而现这曾澈,想着曾澈那颇帅气且年青的脸庞,瞬间,杨惜惜整个人不由有些痴了。
东北军方面的于学忠、万福麟、鲍文樾,山西方面的徐永昌,朱哲元驻平代表萧振瀛……一一与这些人见过礼后,曾澈便陪上了一副耳朵,原本的,按照老板的吩咐,他来到这儿,尽量只陪一双耳朵。
“清泉,怎么样,你们家老板,现在的伤势恢复的如何
杨永泰亲热的招呼着的曾澈,他知道这位代表管明棠来此的年青人,一定是管明棠的心腹亲信。
“畅卿先生,董事长刚过危险期,现在正在恢复中,不能亲自拜见畅卿先生,还请畅卿先生莫怪,临来时,董事长亲自叮嘱晚辈,他日伤愈后,一定亲自拜访先生,以谢先生慰问之情……”
从进屋曾澈的礼数可以说做得十足,任谁也挑不出个刺来,不过虽是如此,东北军方面的于学忠、万福麟、鲍文樾依然还是眉头微皱,似乎是对这么一个“商人”参加这场“宴会”心存不满,而这种不满与其说是针对身份,倒不如说五十八路军摆的东北军那一道,且不说他们在长山塔方向强行收编了7000多东北军,单就是他们对少帅下的那手“暗棋”,就足以让他们对其心存不满。
对此,杨永泰又岂会不明白,不过这正是他所要的效果,游说这些人并不见得一定要让所有人都一团和气,游说更重要的一点是说服对方,如果不能说服对方,那就迫使对方接受,相比于这些老油条,杨永泰更乐意同管明棠打交道,倒不是因为他爱国,而是因为……他够嫩!
若非如此,其又岂会被南京和北平的两位委员长玩弄于掌鼓之间?
当初立下大功的五十八路军,即便是主动后撤至关内,也不会有任何人指责他们,毕竟他们只是义勇军,可……
既然人到齐了,那剩下的自然也就是正事了,杨永泰朝黄绍弘看一眼,而黄绍弘得到暗示后,随即朝领班的女郎点点头,屋内的七八个艳丽女子便退了出去,原本乌烟瘴气的房间内,少去那香风之后,顿时冷清许多。
“……现在日本人的第六师团都被围在古北口北桑树沟一带,可以说不仅进退不得,而且随时都有被中央军大军全奸的危险……”
几乎是在杨永泰刚刚提及外交交涉时,万福麟便打断杨永泰的话,而后又似不满的说道。
“若是现在谈判,那岂不是冷了前线将士的心……”话时,万福麟将视线投到山西方面的徐永昌和宋哲元驻平代表萧振瀛,那神情似乎是在提醒着他们——你们看,现在中央开始打退堂鼓了吧,不过出其意料的是,无论是徐永昌,还是萧振瀛都是沉默不语,而徐永昌这位山西方面的代表,更是端着桌上的酒杯,品起那法国洋酒来,似乎遭受损失最惨重的并不是五十九军似的。
而萧振瀛同样也是一副抱着葫芦不开瓢的,端着洋酒似有些好奇的看着那杯中的红酒,至于曾澈则只是端着茶杯,盯着那杯中的龙井茶,他早就打定主意,自己只是陪着双耳朵。
实际上,在这间屋子里,每一个人都希望停战,不过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