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的事,从而心存疑惧,此人怕是心胸狭隘,胆小怕事之人。”
“过往张狂,都是假象,不敢直面过去,勇于悔过的人,非真男人,假勇士也!”
“一个自大张狂、无情负义、心胸狭隘之人,不值得父王与各位大人费心!”
“说得好!”
程咬金一听完,就按捺不住喝起彩来。
“不错,不错,当真不值得费心,他要敢反,俺两斧子劈了他!”
李福听了程咬金的话,却不感冒。
罗艺的罗家枪法,传承自蜀汉姜维一脉。
五虎断魂枪,十式一百零八招,环环相扣,招招要命。
就你那三招半的斧子,劈不到人,就剩下挨扎了。
李福“嘿嘿”一笑,憨憨的道:“程叔威武!”
“哈哈......”
一句话,逗笑了屋里的人。
行了,笑也笑了,事也聊完了,该散就都散了吧!
......
李福跟着李君羡身后,一路上走马观花。
小花园不大,假山也小的可怜,几十步就走过了。
中院房子倒有很多,一间挨着一间,像是集体宿舍。
厨房,洗衣房在左边,马厩,杂物间在右边。
过了中院,本该继续向后院走的李君羡,却转了个弯,拐进了过道。
过道很阴暗,即使在天色大亮的时候,也看不真切。
更何况现在,是将要黑夜的黄昏。
晚风徐徐吹过竹篱杨柳,沙沙作响,恍若深秋。
原本闷热的空气,消失无踪。
唯有身边嗡嗡漫语的蚊子,提醒着李福,夏天才是现在该有的季节。
穿过一道月亮门,眼前出现一个篱笆小院。
院子里站着一位,四十来岁,手端笸箩的糟汉。
正在喂鸡、喂鸭,还有鹅。
“老马。”
李君羡喊了一声。
“李代小王爷,我给你送过来了。”
又转身对李福轻声说道:“你就住这里,老马会安排好的。”
李君羡潇洒的走了。
李福站在篱笆外,向远处望去。
“池边杨柳风,吹得花香浓。镜面影佛动,夜深寂相同。”
这里的环境,颇有田园风情,李福挺喜欢的。
“小王爷还要看多久,要不要小人,搬个胡凳送过来?”
李福没有回答,慢悠悠的走进篱笆小院。
却在门口,停住了。
老马觉得小王爷似乎得了疯病。
要不怎会站在门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不言不语的,看个没完。
“小王爷,小人做错了什么吗?”
老马实在受不了了,率先打破了寂静。
“我饿了!”
呃!就因为饿了,所以盯了我半天?
这是什么鬼说法!
老马觉得很古怪。
事古怪,人也古怪。
“小王爷,放饭的时间已经过了,您怎么没吃啊?”
“父王训话。”
李福惜字如金。
老马见李福依旧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有点毛了,赶忙解释。
“小王爷,小人是刚刚才被调进王府做事的,王府还不熟啊!”
“哦?”
刚刚调进来的。
李福上下打量了一下老马。
“你原来在哪做事?具体是做什么的?”
“小人是马夫。”
“在哪养马?”
老马觉得小王